可现在却发现,有些人就像是讨厌的蚊子。
只要你一天不把他拍死,他就会永远在你耳边嗡嗡叫,甚至还时不时吸你的血。
参展的宾客闻言都开始小声议论以来。
我扫了他们一圈,有的人脸上是质疑,有的是愤怒,有的则是鄙夷地看着沈言崆。
“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丝毫不惧地撇了撇嘴。
沈言崆势在必得地冷笑一声,掏出了早有准备的一张报告纸:“你的雕塑泥通常都是在同一家买的,前不久我找到了老板,拿了他们厂家的雕塑泥去做鉴定。”
“结果,我发现这个不良厂家拿的是一种含硫化物的油泥!”
话音一落,现场的议论声便愈加热烈起来。
“顾先生,我是很欣赏你的,前不久还买了你的作品,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开始有参展宾客向我提出了质疑。
紧接着,人群里就炸开锅,很多和我有过交易往来的人也开始陆续讨伐。
我静静地看着沈言崆,深沉的眼眸里藏着鄙夷。
乔漪染想帮我解释,我却开口:“没做过的事,任你沈言崆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变成真的。”
我径直走向我身侧不远处的一个雕塑旁,将它举起:“谁说我是在那人那里买的雕塑泥?”
沈言崆一愣:“不可能啊,我问了老板,三个月前我还亲眼看到你去他们厂家。”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原来你跟踪我?早就计划好了今天的陷害吧?”
沈言崆脸色一变:“我只是,偶然间看到的,你别血口喷人。”
“那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枉费心机了。”我假装惋惜地叹了口气:“那天,我就是去跟老板退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