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邢冷哼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感。
竟然说她闹?
有在新婚之夜,用手指要了新娘子第一次的吗?
或许她应该庆幸:至少他的手指,比他的那个……那个干净多了。
因为不会传染艾兹!
想到这,童晚书随即追问:
“厉邢,厉医生究竟得的什么病?是跟你一样吗?”
厉邢的目光随之阴冷下来,寒气瞬间笼罩整个车内。
“在厉家,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
厉邢低厉着,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一样。
童晚书再次沉默。
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略显压抑的气氛。
电话是管家温伯打来的。
“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他……他……”
“冷静点!我哥到底怎么了?”
“大少爷他偷偷开车去了观海台……怕是要……怕是要轻生啊!”
手机那头的温伯已经泣不成声,“大少爷他早就不想活了……只等你成婚,他就……他就要去跳海……”
在挂断温伯的电话后,法拉利已如离弦之箭,朝着观海台呼啸疾驰。
厉医生要轻生?
当童晚书听到‘轻生’这个字时,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火速赶到观海台时,厉温宁已经跨过护栏,站在了悬崖的边沿上。
海水咆哮着,猛烈地冲向岸边的岩石,击打着岩石的壁垒,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
“厉温宁,你敢死试试!”
厉邢的嘶吼声,比咆哮的海水还凶狠。
“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厉温宁松开了一只扶着护栏的手,整个人在海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
突然,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