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她让芊悦搬出程宅就算了,现在还把小浩的手给弄废,整整缝了十多针啊!我当初收养你,不是为了伤我儿子的!”
程寂垂下头一言不发,任凭唾沫星子往身上砸,也不辩解一句。
解释是苍白的。
尤其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指责对方家人有过错,更是滑稽可笑。
忍受,是他这十年在秦家养成的习惯。
“才十多针,你跑进来吼什么?”
上官卿大声吼回去,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程寂。
在她骨子里就没有‘委屈’两个字。
自己忍气吞声有什么用,只会让对方更得寸进尺!
她站起身,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势冷冽的压迫感直逼秦国涛。
“没让你儿子坐牢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你们别不识好歹!”
上官卿一句接一句训斥,不仅秦国涛突然被骂的发懵,程寂也慌了心神。
这是第一次站出来有人为他说话。
十年来的第一次。
“正因为他顾念感情,现在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像只刺猬把自己缩起来,你还想让他怎样?他死了你就开心吗?”
上官卿字字珠玑,言辞犀利,
“秦芊悦是你女儿,回你家有问题?还有你儿子偷走集团研究专利给同行,那可是用来治心脏病救人的!别说废个手,砍个手臂都算轻的!”
程寂忙着砸钱推进医疗研究,平时跟掉钱眼里的资本斗智斗勇就算了,他儿子倒厉害,直接上演偷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好意思跑来控诉程寂!
“你!”
秦国涛拿手指着她,气得连手都在发抖,眼看说不过上官卿,只好把火全撒程寂头上。
“看到没有,你还要把这样的女人留在程宅吗?还不赶快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