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首辅面沉似水:“七皇子!既然殿下主战!就让皇上与众臣们听听殿下的高见,若只是意气之言,此事有关国本老臣定上奏折弹劾殿下太和殿内信口雌黄!”
鸿煊勾起嘴角冷哼一声:“本皇子主战,并非是攻坚战,而是防御战!此战术暂且不论。”
鸿煊用起了他前世的名词,
“若不战乞和,答应北商新国主无耻的三个要求,进贡黄金万两,进贡五千少女,割地边关山青郡!如此行径则成全了北商新国主赫赫威名,他借此威势一举可以消除内部矛盾,权力将如日中天。”
“北商将在新国主带领下更加强势与强盛,”
“我大奉国经此丧权辱国的三个条款之后,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具,人心尽失,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的道理,不用本皇子赘述了吧!”
“南疆叛军看到朝廷答应三件丧权辱国的条件后,定会将此等丑事散播而开,本皇子断定不用南疆叛军散播,这朝堂之中的诸臣们都会有人散播,到时候叛军乘势点起四方烽火狼烟!百姓揭竿而起大奉就此覆灭。”
高坐龙椅的鼎文帝额间鬓角留下了两道汗珠,他听完之后脊背发寒,而整个太和殿落针可闻。
所有的人彻底地明白了大奉若战则是和大奉求和则必亡的道理。
“张贤斌!你就是这样当你首辅吗?若朕的皇儿今日没有说出这番道理,真的乞和我大奉不就亡国了吗?”
张首辅听完汗流浃背面无血色,
他连忙跪伏在地:“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旁的曹皇贵妃整个人都傻了,这是以前唯唯诺诺窝囊的七皇子说出来的政论惊言吗?二皇子鸿雄与之相比差点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忽然间她的心如坠冰窖,自己可是陷害过她母亲香妃和他本人的,如此麒麟之姿。
【不!绝不可让他成势!他若成势,本宫必死无疑。】
大臣们无不震惊于鸿煊所阐述的言论,简直是字字珠玑,条条是理。
如梦初醒一般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这哪是要求大奉国进贡那么简单。
内阁大学士任休文出列;“微臣敢问七皇子殿下,若是战如何抵挡北商三十万骑兵,若举大军前去应对,南疆叛军借机集结攻向京都,这又该如何是好?现如今大奉连年灾荒民不聊生此又何解。”
鸿煊朗声说道:“连年灾荒,大奉国百姓民不聊生,这是一句借口,最该问罪的是户部尚书姜大人和工部尚书谭大人,这两位大人坐在尚书位置上毫无建树不思进取,就是对大奉国百姓最大的伤害。”
户部尚书姜茂林,工部尚书谭宝彝吓得连忙出列。
齐齐跪伏在地向鼎文帝叩首
“微臣惶恐,微臣不知这连年的灾情与我等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