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圣明,天佑大乾!”
所有人跪下高呼,林七安正摘了颗葡萄塞进嘴,不得不跟着跪下,心里翻着白眼吐槽道:一帮马屁精!
“哈哈哈…”元帝爽朗一笑,圣心大悦,“众爱卿平身。”
他目光又凝视着在台下站着的南诏使臣,一行人奇装异服与大乾中土人士打扮不同,觉得有趣,又问道:
“花倾城是哪一个?”
花倾城站出队伍,伸出右手放在胸前,对元帝弯腰行了南诏国礼,刻意沙哑了嗓音道:
“回陛下,正是在下。”
元帝微笑颔首:“不错,会说汉话,来啊,大行令何在?”
有人从宴席上走出跪下回话:“臣在。”
“南诏国主有心为朕分忧,特派他儿子来我大乾学习风俗礼仪,你要替朕好好招待这位少主。”
“臣领旨。”
元帝又对花倾城道:“我大乾风俗,百善孝为先,又有说君臣如父子,你的父王,是朕的臣子,这样来算,你也是朕的儿孙…”
林七安嘴里一口葡萄酒都差点喷出来——“老登儿,你把花倾城关在笼子里当狗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赐座,都坐下说话吧!”
南诏一行使臣齐声道:“谢陛下。”
大乾礼仪之邦,为表对客人尊敬,特将南诏一行使臣安排在距离元帝最近的左侧宴席。
花倾城和国师一起挨着坐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心中正在惆怅使团走后独自一人在京城的生活。
身边国师耶律雄忽然用南诏语,压低着声音说道:
“公主,七日之后臣就要带着使团回南诏了,最后给你次机会,做不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