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知晓,那为什么要提前囤粮!”
“我……”
赵淮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君邑光冷哼一声,又看向旁边的阮清鸿,“阮爱卿,这件事儿,你打算怎么解释?”
“陛下……”
阮清鸿心脏骤紧。
知道自己现在正生死一线,他连忙伏下身磕头解释,“求陛下明鉴,今日之前,微臣并不知道庆丰粮铺的存在。至于东州溃堤,更与臣全无半点干系!
陛下,先不说三皇子毕竟是微臣的外孙。
即便他不是,即便臣真的丧心病狂要害他,臣也该做的更加干净利落才是,又为怎么会特意开一个莫名其妙的粮铺给自己留一个尾巴?”
“因为你贪心啊,你妻子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皇上!”
阮清鸿心急如焚,“皇上,以微臣的位置,微臣想要钱,还用得着自己开铺子一点挣吗?”
“……”
君邑光沉默。
确实,以阮清鸿的位置,他想要贪,有的是更体面更隐蔽的方法,根本没必要费力开店。
他就算贪,也不会这么蠢。
眼的这个店,更像是赵淮南被忽悠着开设的,一个递给别人的把柄。
至于是谁忽悠的她……
君邑光冷冷地瞥了眼跪在赵淮南旁边的赵初华,又瞥了眼赵初华的儿子萧文渊。
心想着也是时候该给君弋桓一些警告了,他看向赵淮南,没好气问:“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开的这间粮铺!”
“我……”
赵淮南左右为难。
她当然怕死,但想到赵初华这么多年对自己的恩情,为自己的牺牲……终于,在萧文渊紧张不已的目光下,她伏地磕头,缓缓道:“陛下,此事全系臣妇一人所为。陛下明鉴,臣妇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
“是吗?”
君邑光惊讶,“为什么?你谋害三皇子是什么理由?开粮铺拉阮清鸿下水,又是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