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扒皮都已经载入史册了。
“昨晚我喝多了,希望陆律师别介意,”华浓一边说着,一边佯装淡然地走到床尾捡起白衬衫套在身上,浴袍落地,雪白的肌肤有些晃眼。
男人眼睛眯了眯,带着审视。
“华小姐每回喝多了都这么稀里糊涂地爬上别人的床?摁着别的男人强行上?”
华浓不想解释,毕竟她跟陆敬安这个前前男友的关系不算融洽:“算是吧!有时候多的话,一天还能爬两次。”
华浓捡起地上的包,从里面抽出一沓现金放在床尾长榻上:“洲际酒店的特殊服务最高规格三千一晚,这是五千,还望陆律师见谅。”
陆敬安看见华浓抽出现金时,脸色寸寸寡黑。
嫖他?
把他当鸭子?
“五千一晚,华小姐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华浓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从包里又抠出一个钢镚儿出来:“这才是陆总的价值。”
“呵——,”男人被气笑了,不仅嫖他,还侮辱他。
“订婚宴上被未婚夫绿了,绿你的人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秘书,华家跟霍家现在一团槽,华小姐说,我要是把你跟我上床的消息放出去,你能得到什么?”
陆敬安下床,勾起地上的浴巾围在下半身:”我要是你,绝对不做这种亏本买卖。“
”你本来就看不上霍方杰那种无脑二世祖,现在还被一个上不了豪门榜的女人给挖了墙角,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华公主怎么说都是京港一姐,脸往哪儿搁啊?”
华浓啧了声:“跟陆律师有关系?”
“没关系,但是。。。。。。。。”男人邪肆勾唇:“谁让我喜欢看你落魄呢?”
华浓气笑了:“看不出来啊,陆律师穿上西装人模人样的,脱了衣服也是个衣冠禽兽。”
“我等着你来求我,”陆敬安伸手掐着华浓的下巴,冷声开腔。
华浓扒拉开自己下巴上的狗爪子:“做梦。”
。。。。。。。。
霍家,霍方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我真没想过昨天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跟那个女人就是逢场作戏。”
“逢什么场做什么戏?你以为你位高权重是不是?嫖个娼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爸、我也没办法啊!我跟华浓都订婚一年多了,她都不给我碰一下,我是男人我也有需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