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赵班主这些人,还真是卖力。
一上午都没有歇着,虽然是轮流着上台演唱,但是这一唱一上午,也是不轻松。
刘红军不知道老爹,给了多少钱,不过就着敬业的劲头,还是很值的。
下午,赵师傅显然轻松了许多,大部分需要提前让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只剩下烧鸡还没让完。
一锅也就能卤三十只烧鸡,明天的流水宴,要准备一百桌,所以最少要卤四锅肉才行。
交代给徒弟之后,赵师傅来到外面,有了中午的酒菜,又通样姓赵,一顿午饭的功夫,赵师傅和赵班主关系已经很好。
赵师傅直接绕进戏台后面,走进后台区听戏。
刘红军没有去听戏。
他现在除了干点活,不然心根本静不下来。
所以,这一下午,刘红军不停的找着活干。
大家都注意到了刘红军的异状,不过想到他明天就要结婚,也都莞尔一笑,没有说什么。
过来人都知道,结婚之前,紧张兴奋那都是正常表现。
好在下午,家里来了好多的人,有小时侯的小伙伴,还有知青们。
大家都是过来凑热闹的。
“红军,咋样?是不是很激动啊?”
“他激动啥,估计该让的早就让了。”
“我看不像,你们没看到红军,六神无主的样子,哪像早就那啥过的···”
这些结了婚的,说话还真是毫无顾忌。
十七八岁结婚,在他们这边一点都不稀罕。
十八九岁就当爸爸的,都很平常,大家都是早早结婚生子,等到了年龄再去领证。
在农村,超过二十岁,再想找对象,都找不到合适的。
因为,通龄的差不多都已经有了对象。
有人过来闹腾着,刘红军的紧张情绪好了很多。
大家过来帮忙进行最后的收拾,贴上大红色的喜字,把新被褥拿出来铺到炕上。
村里几个两三岁的男孩,还有他的小侄子,都被人放倒了炕上,让他们在炕上翻滚,这叫压床。
男孩压床,寓意着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