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勾着唇角,“先学着伺候婆婆吧!”
车停在司宅门口,司瑾年并没有下去。
蒋琬下车后扒着车窗,忙不迭地跟他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宋玉卿。
司瑾年笑意不及眼底,吩咐叶尧开车回医院。
看着黑色的车很快融入到黑夜中,蒋琬不明白,这对母子的关系,怎么比几年前还要紧张?
……
司瑾年回到医院的时候,司苒正在睡着。
护工说送来的饭菜她吃了一半不到,刚刚又推了一支退烧药进去,还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司瑾年投洗了一条毛巾,亲自给她擦去身上的汗水。
当看到横贯整个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两道伤痕时,心里一阵阵泛酸。
白玉,有瑕即是罪过了。
他小心翼翼擦拭着,却怎么都无法抚平心里的那道疮疤。
前半夜,他守着司苒,在病房里的茶几上处理工作文件,时不时摸摸她额头温度,给她盖好被子。
后半夜,他把工作挪到套房客厅中。
直到凌晨四点,司苒又烧了起来,直嘟囔冷。
退烧针不能总打,他给她做了好几遍物理降温。
后来司苒直打冷颤,他索性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抱住她。
渐渐的,司苒的烧退了,司瑾年也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叶尧悄悄推开房门之后,放下东西,又默默关上了。
司瑾年睡眠浅,叶尧踏进病房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他亲了亲司苒的额头…
嗯,不热了。
他如释重负,起床去洗澡。
等他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司苒也醒了。
她睡眼朦胧,看着面前男人宽肩窄腰,硬挺的黑发向下滴着水,滑过胸肌腹肌最后隐没到浴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