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儒前辈。”
床榻前,朱珠好不容易回过神,一脸苦笑道,“夫君才刚醒,不适宜情绪波动太大,不能换其他人吗?”
她真怕夫君这张嘴,把那些老家伙气的忍不住动手。
虽说夫君吵架很厉害,但是,打架实在不怎么样,尤其现在的情况,连跑都跑不掉。
“其他人当然不行,小丫头你放心,这小子去了,只会别人情绪波动,他肯定不会,而且,有我老人家亲自看着,不会有事的。”法儒很是有信心地打包票道。
“好吧。”
朱珠闻言,面露无奈之色,也没有什么理由再阻拦了。
“哎哟,我头疼,需要休息。”
李子夜哪肯轻易就范,伸手扶住脑袋,作势欲倒,反正,他不去。
绝对不去!
“夫君你没事吧?”
朱珠见状,很是关心地问道。
“有事。”
李子夜一脸我伤势很重的表情,道,“我觉得,我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
“那夫君躺一会儿。”
朱珠轻笑,也没有揭破夫君的演戏,神色温和道。
夫君让的对,伤这么重,还不让休息,太欺负人了。
“嗯,还是朱珠最关心我。”
李子夜躺了下来,瞥了一眼帐中的某个老头子,无病呻吟道,“哎哟,我的脑袋,疼死了,这可咋整,我会不会死呀。”
法儒站在那里,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小子作天作地,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这家伙。
方才他进来时,这小子还有说有笑,精力旺盛呢!
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要死要活的了?
一旁,白忘语、文修儒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看到。
这事不能掺和,哪个都惹不起。
“小子,你去不去!”
法儒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