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相思踮着脚,环着他的脖颈,抱着他的脑袋,双手无意捏住他的耳朵。
“嗤……”
忽然。
傅寒江笑出了声。
“?”盛相思茫然的睁着双眼,“笑什么啊?”
在这种时侯笑?
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别生气!”
相思生气了,但傅寒江是不会松手的,反而抱的更紧了,哄慰道,“我不是笑你!我哪儿敢笑你?”
“那你笑什么?”盛相思哼哼着,信以为然。
这人应当是不敢笑话她的。
“耳朵。”
傅寒江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刚才,你的手,摸着我的耳朵,好痒啊。”
“??”
盛相思眨眨眼,竟然是因为这个?
“你这儿也怕痒?”
“是啊。”
傅寒江失笑,“很奇怪吗?怕痒好啊,老话说得好,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啊!你瞧瞧,多么优秀的品质!”
“噗……”
没忍住,盛相思笑了。
但又收住了,撇着嘴,睨着他,刁钻的道,“那这以后,我是不是碰不得你了?”
“当然不是。”
傅寒江低下头,整颗脑袋往她怀里凑。
“我是你的人,你想碰哪儿就碰哪儿。”
捉住她的手,一边一只放在他的耳朵上,“摸吧,这次我有心理准备了,保证不会笑的。”
嘁。
盛相思失笑,捏住他的耳朵,轻轻拽了拽,“好啦,原谅你了。”
“嗯。”傅寒江咧嘴笑了,脑袋搭在她肩上,两人紧紧依偎。
“我该进去了。”盛相思推了推他,“要开工了。”
“再抱一会儿。”傅寒江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