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帮我的那个女子,应该还在人世。”
“那她为何……”扶柏听了裴珩的话,震惊不已。
裴珩双手负在身后,看着窗外的那棵桂花树:“她当初应该跟我一样,没有任何意识。”
只有体内的情欲,占据着主导地位。
等酒一醒,什么都不记得。
颜氏那日说,他小时候非常可爱,跟糯米团子一样,白白净净、水灵灵的,一笑起来脸颊上就有两个梨涡,非常的可爱,就跟长安一样。
说到两个梨涡。
裴珩估计,娘是因为脸上两个梨涡,才会觉得长安像他吧?
又或者,还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呢?
那就等着扶松拿出什么样的结果。
王兴民对面坐着流星、绣娘,和两家青楼的老鸨。
“花柳病不是小病,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得病的人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死相有多惨你们心里有数,你们肯定比我见得多。”
王兴民恐吓两个老鸨和流星绣娘:“你楼里的人得了花柳病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你楼里还有生意吗?”
老鸨头上冷汗直流:“王大人,不能说出去,不能说啊!”
说出去,他们的青楼就没生意了。
“我也不想说。”王兴民摊摊手:“那你们一定要把最近这段时间她们两个接触过的人说清楚。不然的话,她们接触的人,又传染给其他人……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别说是你这个青楼了,老板,你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她楼里的姑娘要是传染的人多了,那可真是,真是……
得病的客人太多,人家心里有恨,做啥事你也猜不到。说不定报复你,一把火烧了青楼一把火烧了你。
没得病的,人家也不敢来。一个得病了的姑娘还出来接客,以后还会不会?
咋样都是完蛋。
“大人,我店里的姑娘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啊,我这儿半个月就会请人来把一次脉,半个月之前,我这姑娘都好好的啊。”
流星说,“就这几天,我身上开始痒。”
绣娘抽抽搭搭,“我也是,也就这几天。”
王兴民手轻轻拍着桌面,“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外头的男人故意传染给楼里的姑娘呢?”
老鸨想都没想就说,“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