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放手。”
薄修景的声音如同他的气场一样冰冷,他稍一用力,酒杯里的酒水溢洒而出。
红酒不止洒在宋婳手上被热油所伤的伤口上,还喷溅在了关瑶的裙子上。
“嫂子,不是我说,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今天是瑶瑶的生日,你怎么把她的高定裙子弄脏了?”
坐在真皮沙发上另一角的顾非熠忽然开了口,他对这个脸上有疤,且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没有半点好感。
宋婳没有理会旁人怎么说。
她始终定定地望着薄修景,“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
薄修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么做无异于将自己妻子的颜面踩在脚底碾压。
“薄哥,宋婳又不是故意的!道歉就免了吧。”关瑶简单地用湿巾处理了一下裙子上的酒渍,俏皮地朝着薄修景眨了眨眼。
“宋婳,别让我说第二遍。”
薄修景抓着宋婳的手腕,一字一顿地道。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整个手腕又麻又疼。
宋婳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
此刻,他的眼神是那样冰冷而陌生,堪比后方直泻而下的冷气。
“对不起。”
宋婳终于还是低下了头,她眼里一阵灼热,心下却阵阵寒凉。
哪怕是一块寒玉,都该被捂热了的。
薄修景对她,却一如既往地残忍。
“把地打扫干净。”
猝不及防的,薄修景如同恶魔一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昏昧的灯光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透着讥笑。
“为什么?”
宋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