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正在照顾我。”这话一出,程母脸色缓和了些,对他的伤毫不在意,“这样,那你好生歇着,金枝跟我出来。”孟辛顺势跟上去,两人走到堂屋里,程母才看着她额头上那个大包又是哎呦了一声,随即又叹气道:“你们两口子,也是做人爹娘好多年了,明生是个不经事的,你得把住他,犯了错要打要罚要狠得下心啊,这些年,他不下地,你就帮着他做他那一份,他一哭一抹泪,你就恨不得把肉割下来喂进他嘴里,你可想过你的孩子,儿子女儿们?你们两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闹,大娃十一岁一个人去下地锄草,人都成啥样了。”听到这,孟辛也是老脸一红,虽然这都是原生做的事,但她辩解不出口啊,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成了恋爱脑。程母还是絮絮叨叨:“你是个耳根子软的,生了大娃后听着老大的撺掇要跟我们老两口分家,那还不是因为老大知道从你手里拿钱比跟我们拿钱容易,我跟你爹也是寒了心,这么些年由着你们自己活去,可你要是再这么糊涂下去,这儿子我是不要了,孙子孙女我都要带回去,我舍不得他们受苦。”“是,娘,我以后一定好好管着他。”孟辛心里苦,但她不敢说,同时也是默默心疼这西个孩子。程母横了她一眼,起先她是对这儿媳妇很满意的,勤快肯使力气,可没过一年就被自己儿子彻底拿住了性子,被一些软和话哄得团团转,先是被儿子骗着要跟他们闹分家,又是把一家子的口粮省给老大打酒喝。“行了,孩子我先给你们带几日,我让秀秀去上河村给你们两请大夫来,”边说边小声念叨,“两口子打架,日日闹到找大夫,你娘家和我们家脸都被丢尽了。”“娘,不用找大夫了,我们好好休息两日即可。”孟辛迅速扯着程母袖子,开玩笑,要是去了上河村请大夫,她娘家来了人,她很难这么短时间就保证不在至亲之人眼前露出马脚。程母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