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诗画看着宋立海健美而又雄壮的体格,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之中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下班后,宋立海没来办公室邀请祁诗画,而是给她发了信息,他在楼下停车场等她,同时给她发了一张豪车的照片,气得祁诗画爆了一个粗口,立马就把照片删掉了。等祁诗画来到停车场后,敲了敲车窗。宋立海摇下了车窗,没等祁诗画说话,直接说了句:“你去后座坐吧。”祁诗画还想着要坐副驾驶室,没想到这个男人丢来这话,气得她没好气地说道:“宋立海,你他妈的也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东西,你还真以为老娘稀罕你啊。”“老娘打车去,你自个儿显摆去吧。”祁诗画说完,气呼呼扭头,踩着高跟鞋,小腰扭成了麻花,两只肉鸽在紧身的一步裙里,蠢蠢欲飞。宋立海欣赏着前妻喷血的背影,心想着,上次就该狠狠办这女人一次,反过来给那人扣一顶更绿的帽子。想到这,宋立海居然兴奋起来,妈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被林可然这个小妖精一开发,他研究的那些岛国片,都能发挥更大的用处了。宋立海也没喊祁诗画回来上他的豪车,他把车开着跟上了这个女人,这个点打车可没那么容易,一会儿打不上车,她还得乖乖上他的车,不,是上林家的车。果然,祁诗画站路边挥手,一辆辆出租车飞奔而过,就是没一辆停下来。“上车吧,咱俩半斤对八两,赌气的代价是自己受苦,何必呢?”宋立海重新把车窗摇了下来,冲着祁诗画没脸没皮地笑着。祁诗画尽管气得想猛揍这男人一通,可一想到她来政府口的目的,不得不乖乖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豪车坐得舒服吧?”宋立海扭头嘻嘻地问道。“宋立海,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的呢?”祁诗画气愤地瞪了宋立海一眼。“咦,只准你卖身求荣,就不准我卖身求荣了?”“祁诗画,老子是跟着你学的,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他妈的破清高了。”宋立海极不客气地损了祁诗画一句,同时狠狠踩了一脚油门。没坐稳的祁诗画整个人朝前扑去,要不是她在情急中抓到了车扶手,这头肯定就得撞开花。“宋立海,你他妈的是故意的对不对?”“做了个上门女婿,拽得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你别太张狂了!”祁诗画坐稳后,恶狠狠地叫嚣着。宋立海把这女人整了一通,也不再理她,好好开车。到了西餐厅后,宋立海去停车,让祁诗画自己先去雅间等他。祁诗画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夸张地扭着小蛮腰,踩着高跟鞋,朝着雅间走去。到了雅间后,祁诗画点了一瓶82年的拉菲。狗男人,老娘今晚整死你。祁诗画没等宋立海到来,就让服务生把这瓶价值好几万的酒给打开了。同时,祁诗画从包包里拿出助兴药,给宋立海的杯子里倒满酒后,把助兴药倒了进去。有时候,祁诗画和那个男人会喝喝这种助兴药,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那个男人喝了助兴药后兴奋中掐的。那男人还说,祁诗画是最听话的一个,等有机会,他去弄个小鞭子,下次玩鞭抽肉鸽的游戏。祁诗画明明心里无比抵触这种玩法,却还得在那个男人面前装成万分兴奋的样子。只有这样,她才能紧紧抓住那个男人的心吧,不,是投其所好,让她在那个男人面前还有些价值吧。这种变态的方式玩多后,祁诗画更加想念宋立海。今晚可是这个狗男人自投罗网,就不要怪她出狠招了。祁诗画把这一切都做完后,宋立海这才赶来。宋立海落眼就看到了已经开启过的拉菲,心痛得在心里各种叫骂祁诗画,这败家娘们还真敢作啊,喝这么贵的红酒。宋立海心疼归心疼,表面还得装大方地走了过去。“立海,你现在有钱了,我就点了瓶82年的拉菲,老板说今晚优惠,八折,四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你可一定要喝哟。”祁诗画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得意地晃了又晃,举向了宋立海。宋立海气得猛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真想冲到这个臭娘们面前,掐死她!喝瓶拉菲已经够贵的,这个贱女人,居然如此盘算他!“怎么?心痛了?还是常家根本就不给你钱花?”“要不要我给常思雨打个电话?让她来买单?”祁诗画手上的红酒晃荡得更加得意起来。“好,好好,祁诗画,老子记住你了!”宋立海压住了怒火,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不错嘛,赘婿的地方蛮高的嘛。”“你瞧你,脸气成了猪肝色,不就一瓶酒吗,你要是付不起,我付。”“来,喝吧,这酒记我账上,只是你肉偿就行,怎么样?这生意还划意吧?”“陪睡一晚,价值好几万呢。”“银海最贵的鸭子也没这个价,够可以的吧?”祁诗画说着,自顾自地把手里晃来晃去的红酒干掉了。同时,祁诗画鄙视地注视着宋立海,那张明明美不可胜收的脸上,却满是让人厌恶的做作,看着宋立海好想把这女人扒光,轮了她才解恨!宋立海心中无数个操尼马在奔腾,可他硬生生地回不出一个字!和女人这种不讲道理的怪物争辩,宋立海哪次都是完败!祁诗画见宋立海坐着没动,起身走到了他身边。祁诗画端起了那杯下了药的酒,没拿酒杯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宋立海的肩膀上。“来,立海,喝吧,难不成要我喂?”祁诗画这样子太不正常了,她第一天来政府口上任主任,她究竟要玩什么?“祁诗画,你过去坐好,你有点主任的模样好不好?”“把自己整成了鸡,他就喜欢这种货色?”“口味这么重?”宋立海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一边推祁诗画,一边用同样狠的话损她!果然,祁诗画恼羞成怒了,不仅没有离开宋立海,竟然把这杯红酒强行地往他嘴里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