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书颜与江致不约而同的朝着白仅仅看去,就看见白仅仅绝美的脸上同样一脸温柔的笑意,她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着,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清纯无害柔弱温顺的美。她没有看他们一眼。邵书颜:……江致:……哦,白仅仅,这名字好听呀。翠婶一拍手:仅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白仅仅乖巧的道:当然,如果婶婶不嫌弃的话。那我怎么能嫌弃呢翠婶笑得合不拢嘴:仅仅啊,在来之前你有没有了解过我们素食小镇呢一个吃素食的小镇呀。花婶就道:哈哈哈哈,是啊,看来仅仅真的很了解我们小镇呢,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呢我吗白仅仅偏头:我也不知道,两个婶婶有没有什么好的地方推荐吗哎哟,当然有了。翠婶一拍手:你们导游应该跟你说了道堂寺吧,那可是我们素食小镇最出名的地方。我带你们去好呀。白仅仅点头,竟就真的跟着两人走了。江致看着阳光下就连背影都透露着几分美丽的少女,眉心隐隐的跳了跳,他偏头看了邵书颜一眼:这个队就非组不可吗邵书颜:……坚定的点头:组吧,你看她那么单纯的样子,很容易出事啊,我们不能眼睁睁的就看着她出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江致冷笑:舔狗。邵书颜:……舔狗就舔狗,能当上白仅仅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的舔狗,也是他的本事。于是两人也跟上了白仅仅的步伐。于是他们很快就听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对话。仅仅啊,你对吃素有什么看法吗用眼睛看呀。你翠婶的意思是,你支不支持吃素这种行为。我支持你们吃素呀。……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让你吃素你会愿意吗啊让你吃素你会愿意吗你看那些小动物多可怜啊,它们也是一条生命啊,吃素可是积攒功德的好事。可是我也是一条生命啊,它们怎么就不愿意为我牺牲生命呢。……沉默。可是仅仅啊,你想,你不吃肉也不会死啊,对不对,可是你如果吃掉它们的话,它们是会死的。可是它们会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是积攒功德的好事啊。积攒功德有什么用呢积攒功德,能过得更好,而且心灵会得到净化…可是我现在已经过得很好了。白仅仅就慢条斯理的道:我早餐吃的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鹅肝配鱼子酱,中午的话我比较喜欢吃牛排或者海鲜大餐,有时候会配一点儿红酒。晚上的时候,我会吃一些炒菜,我比较喜欢吃川菜,因为川菜很辣,而我爱吃辣。你们吃过小龙虾吗麻辣小龙虾,味道很好的,还有蒜蓉的清蒸的。澳洲大龙虾的话,我很喜欢避风塘口味的。还有……够了。白仅仅话没说完,就被翠婶忍无可忍的打断,对上白仅仅好奇又包容的眼神,翠婶的笑容既难看又勉强:仅仅啊,你不觉得在我们素食主义者面前说起吃肉的事情,有点太残忍了吗翠婶的眼睛都红了,花婶也一脸不开心的看着她。白仅仅就一脸歉意的道:抱歉,因为我把你们当朋友了,就像你们把我当朋友一样,你们希望我吃素,我希望你们能够品尝品尝肉的滋味儿。花婶翠婶:……这个天是一点儿都聊不下去了。两人脸上有隐忍的愤怒,也不论白仅仅长得多好看,她们也不想再继续和白仅仅待下去,当即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看着两人急匆匆的背影,白仅仅很疑惑:她们怎么都走了白仅仅,你是在装疯卖傻吗江致很气,来到了她面前,冷冰冰的道:你忘记在车上的时候导游怎么叮嘱我们的吗她说让我们不要在素食小镇提及肉类,要我们尊重镇上的习俗,你是觉得死的不够快对吗哎呀,你别跟仅仅这么说话。邵书颜便将江致扯到一旁,他犹豫了一瞬才道:仅仅,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只是担心你而已,而且,导游说的话,我们也是要听的。白仅仅不买账了。她也没理邵书颜,只是看着江致:可我也没要你跟着我呀。我只收了他当小弟的。她指着邵书颜,问江致:你为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最讨厌谁对她指手画脚了,他就不能在背后说她几句坏话吗非要来她面前挑衅她。江致:……气得当场红温,他怒极反笑,看向邵书颜:你的钱,我不挣了。说罢,直接转身离开。邵书颜:……愣住了,他下意识的想要朝着江致追过去,就被白仅仅叫住。不必叫他。我也一样可以保护你。白仅仅看着邵书颜,一脸的如沐春风:我不收你的钱,你只需要好好给我保管东西就好了。邵书颜对上她含笑的双眼,跟着红了脸,他低下头不敢看白仅仅,羞羞答答的点头:好、好吧。就只能对不起江致了。但是江致一个大男人,还是个高玩,就算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可是白仅仅不同,她如此美丽,又如此柔弱…就算不柔弱,但她如此单纯,也是需要他的吧。白仅仅笑容更加温柔:不过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哦。我讨厌被质问的感觉呢。轻飘飘的两句话,似乎没有认真一样,但邵书颜却似乎从她柔柔的声音中听出了威胁之意,但他并没有多想,因为他大脑都被白仅仅的美貌所占据,他已经完全走不动道了。好霸气,好美丽。好,我知道了。他点头如捣蒜:以后不会了。……翠婶与花婶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把白仅仅的话说出去了,接下来,镇上所有的游客身边都围着人,只有白仅仅与邵书颜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把他们排斥在外。至于那些玩家,见了白仅仅更是跟见了鬼一般,恨不得离她八丈远。对此,不论是白仅仅还是邵书颜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前者是压根儿不在意任何人的白眼,以及任何的流言蜚语,只要不要舞到她面前,光明正大的指着她骂,她都可以当做她没有被骂。而后者…后者脑袋晕乎乎的,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白仅仅说是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