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京城,乾天殿!“陛下,登州兵变,叛军自冬月占据登州,百十里之地,沦为荒土,沿途百姓,更是饥寒交迫,一派荒芜景象。”“臣之所言,臣之所见,句句属实,恳求陛下,派兵征讨!”平阳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乾天殿一寂!大魏文武百官,尽皆在窃窃私语之后,无不抬头,凝视着那一道帝影。然而,其中却有一名面如冠玉的俊朗青年,神色怪异地看向大殿。雾草!我穿越了?刘策一脸懵逼,不知这是啥情况。自己就打了个盹,醒来便穿越了?嗡!脑海中,一道信息如电流般涌出。刘策瞬间知道他的身份。大魏新科状元!不过,在这大魏朝堂上,随便一名大臣,便可将他这位状元郎压得死死的。玛德!这状元郎不当也罢!吐槽归吐槽,但刘策还是不敢大声喧哗。那大魏女皇,正在气头上。她帝质出尘,绝艳天下!此刻,女皇帝眸凝视众臣。“登州兵变,叛军冬月占据登州,而今,已有一月有余,朕虽在京城,自登州至京城,也不算路途遥远。”“为何,朕今日才得知?”“那青州,兖州的官员,都死绝了吗?”啪!女皇拍案而起,冷冽之声,回荡在大殿之中。满朝文武,无不呼吸一窒。刘策也被震惊了一下。他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大魏登州,发生了一场兵变。但兵变被朝臣隐匿不报,所以,女皇很生气。他一个新科状元,犯不着趟这浑水。他还是继续划水摸鱼为好。朝堂上,女皇声音又起。“此等大事,尔等为何隐瞒至今?”“兵部尚书,登州哗变,你可知晓?”那女皇一双帝眸落到了兵部尚书谢晦的身上。谢晦神色惊变,急忙叩拜下来。“陛下,臣,臣知晓!”“知晓?”大魏女皇,冷目而视,声如寒冰。“既然你已是知晓,为何不禀报于朕?”“难不成,你还想隐瞒不成?”她声音冷漠,令得那谢晦匍匐在地。“陛下,臣,臣是觉得陛下劳神费心,那登州之变,可让青州,兖州等州刺史派兵征剿,所以,臣私作主张,便未曾告知陛下。”谢晦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身躯也颤栗不止。私作主张?大魏女皇冷哼出声,喝道:“此等大事,你居然留中不发?你的眼里,还有朕吗?”声音极冷,震动朝堂。那谢晦又慌忙行礼道:“陛下,臣有罪!”“你的确有罪!”“登州兵为何反叛?尔等可知?”“陛下,那登州兵,不服管教,故而反叛朝廷。”“臣愿带兵征讨。”女皇沉吟,并未回答。那平阳侯却大步而出。“陛下,老臣听闻,那登州兵哗变,并非不服管教。”谢晦神色微怔,急道:“平阳侯,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平阳侯冷哼,便道:“陛下,登州兵哗变之因,便是被欠饷了,那粮饷数月未曾抵达登州。”什么?大魏女皇,帝眸骤冷。她站起身来,凝视众臣。“数月未曾见到粮饷?”“户部尚书,你没有往登州运送粮饷吗?”自古以来,军队粮饷,绝无拖欠之理。百姓如地基,官兵如柱石。由此,使得大魏国运昌盛。而如今,登州兵变,竟是粮饷运送不及。她岂能不怒?户部尚书沈约脸色微变。“陛下,臣早已送了粮饷了。”“送了?那登州兵,为何反叛?”沈约想了一下,便道:“陛下,这粮饷从京城运往登州,沿途之地,或多或少都会让粮饷有些损耗。”“哼,即便是有损耗,还能全都损耗完不成?”女皇寒声质问,一抹威严阴沉之色,瞬间闪过。沈约呼吸一窒,便不敢往下说了。“说!”女皇秀眉微蹙,帝眸深邃。那一股冷漠之声,令得沈约如遭雷击,脸色惨白无比。然而,大魏女皇却已是想到了贪墨二字。“这是给官兵的粮饷,尔等若是还要贪墨,那就休怪朕不给尔等脸面了。”“尔等弃朕之子民,朕当也弃了尔等。”大魏女皇,声如寒冰,震动大殿。刘策轻轻摇头,看来这些粮饷,多半是被贪墨了。大魏女皇,冷目而视,心知这贪腐是杀之不尽的。即便是那邻国的一位帝王,杀大臣如屠狗,那又杜绝了吗?那邻国还不是贪腐遍地?这便如蛀虫般,杀之不尽。女皇冷哼,又凝视众臣。“平阳侯,若是朕将粮饷送往登州,可否平息登州兵之叛乱?”平阳侯神色一怔,急忙禀道:“陛下,或许,也杜绝不了。”杜绝不了?大魏女皇帝眸凝视,极为震怒。“陛下,叛乱之势已成。老臣以为,可派一名亲近大臣,前往登州平叛,恩威并进,或许可解登州之变。”平阳侯神色一凛,急忙又道。“那谁愿前去?”女皇声落,凝视众臣。这些家伙,一个个便如老油条般,谁也不敢上前一步。“平阳侯,你可愿前去?”“陛下,臣老眼昏花,还请陛下,另择贤臣前去。”“武信侯,你意下如何?”“陛下,老夫很久没上战场了,这招抚叛军之事,还请陛下,请能臣前去。”“昌邑伯……”诸多大臣,都在拒绝。他们深知,这登州哗变,并非只是叛乱而去。这其中之盘根错节,绝非他们能办成的。一旦深陷漩涡之中,可就悔之晚矣了。那些侯爷,乃先帝之老臣。他们都不去,谁还敢去?大殿寂然了。都兵变了,这些大臣,居然都在找借口?偌大的朝堂,难不成,真是无一人可用?刘策站在后面,想着朝会结束了去喝花酒。蓦然,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叮,恭喜宿主,激活无敌毒士系统。”无敌毒士系统?还没等刘策多想片刻,系统提示音又起。“叮,系统任务发布:前往登州平叛!”雾草!刘策人都麻了。他本来想彻底躺平的。可谁知,这系统给他开了个玩笑?玛德!这破系统不是玩我吗?天知道去登州会不会有危险啊。他刚穿越,还没好好享受,便要为国捐躯了吗?但,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刘策也只好硬着头皮,踏上一步。“陛下,臣刘策愿为陛下前去平定登州兵变。”雾草!满朝文武,无不讶然。尼玛!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也敢去平叛?即便是朝中武将,也不敢轻易涉嫌。这家伙,居然也敢说去?女皇微怔,便见这面如冠玉,气质出尘的青年,正是新科状元刘策。还没等女皇说话,那刘策又踏上一步。“陛下,臣愿解陛下之忧,查明真相!”女皇帝眸动容,那满朝文武,无不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