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张副官就去叫张霖晚,走到客房门口,张副官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动静,才开的门。开开门后,女孩儿头发因为睡觉的原因有点儿炸毛,脸蛋白净,再加上刚睡醒,两边有些红晕,看着倒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副官走到床边轻声跟她说道:“今天佛爷要带你去拜访一个朋友。”张霖晚揉着眼,嘴上还打着哈欠,但依旧回到:“好的,我洗漱之后就来。”说完张副官就到楼下去等她了,她在张府被养的很好,张启山也舍得给她花钱买衣服,又加上尹新月喜欢给她打扮,所以才来这儿半个月的时间,便被养的像个富家小姐。她起身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青色的长款旗袍穿在身上,又把头发梳成了两个麻花,看上去乖巧又讨喜。下楼后看见尹新月,张启山和副官,扬起笑脸跑过去打招呼。尹新月看着眼前的漂亮小女孩儿那简直是喜欢的不得了。张启山看着闹腾的两人,也笑了出来。用完早饭之后,几人就来到了解府。解九看见张启山一行人来到,就知道清闲日子又过不了了,只是他身边还跟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新月饭店鼎鼎有名的尹小姐,也是佛爷的“夫人”至于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可能也就是街坊口中所说的晚大小姐。只是把这张启山府上出现两位女子本就不通寻常,更何况这两个女子都不是普通人,这长沙城中都传遍了,张启山有一个千金大小姐让夫人,好像还有一个妹妹,毕竟之前听说这个姑娘姓张。解九上前笑着迎接张启山,“这张大佛爷怎么想起来到我这儿来看看了。”解九打趣道。张启山只是笑了笑,没说话,随后又转身说道:“九爷的女眷多,会打麻将,我与九爷有事要谈,若是无聊便去和他们打会儿麻将吧。”“那好吧。”尹新月看似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张霖晚这时正准备一起去时,却被张启山叫住“小晚你过来,这是解九爷,这可是我们九门当中最聪明的九爷。”张霖晚上前一步学着齐八的样子拱了拱手:“解九爷,久仰大名,我姓张,我叫张霖晚,几位相识的爷都称我为小晚。”小姑娘这一举动不禁让解九挑了挑眉,这姑娘还真是聪明。随后张启山又对他说道:“这孩子和我一样来自东北张家,不过这孩子是本家的,而且她的血液十分特殊。”说着便把昨天的瓷碗拿了出来,谢就仔细看了看,放在鼻尖闻了闻。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这姑娘的血已经被毒药泡入髓了,若是用好了,那便是治病救人的关键药引,若是用不好便可毒死人。”张启山其实没来找解九之前,心中便有了些猜想,只是没想到如今真的落实了。两人一直在谈话,坐在边上的张霖晚有些无聊,看见眼前有盘棋局,又看了看,两个大人正在说话,又不好打断,也不能擅自动人家的东西。转头一看,茶壶,她跑去请管家,为她添些热水,随后倒了两盏茶,端到张启山和解九面前。两人这才想起来这儿还有个小姑娘呢,解九刚想开口问她要不要去找,他儿子去玩儿。张霖晚率先开了口:“九爷,你和佛爷在这儿讲话,我也实在有些无聊,也不敢擅自打断,便给二位泡了壶茶喝,随后又指了指棋盘,九爷不知道我能不能下一下那盘棋。”解九挑了挑眉说:“可以,不过那盘棋局很难。”张霖晚笑盈盈说:“多谢九爷提醒,但我觉得如果不难反而没意思了。”随后张启山和解九接着谈话,只是二人的眼神似乎都停留在张霖晚和棋盘上。谈着谈着两人也不聊了,干脆就坐在那里看张霖晚在那儿下棋,下了一个半小时。张霖晚这才察觉两人没有说话,转头问道:“佛爷,您和九爷的事谈完了吗?”张启山点了点头并问她:“怎么?你下赢了吗?”张霖晚只是笑了笑回他:“我猜这盘棋不管是白子还是黑子都是可死可活的,关键是看下棋的人,如今我通时下白棋和黑棋,永远分不出胜负,若是有棋艺相当的人通我下,我有信心能赢。”张启山听了后笑道说:“九爷,听见没,这小姑娘邀你下棋呢!”解九推了推眼镜说:“那我来陪小晚姑娘下一场。”“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