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中时期的好闺蜜,一个嫁给一区的男人,一个在兰宇城常住。也就是这周,在兰宇城的那位决定回企山市待一周,见见老朋友们。回看自己,推杯换盏只是应酬,交心朋友也找不出一个。他的日子鸡零狗碎,而她却在越变越好。不应该的。这女人不应该的。她就应该只在公司和家之间活动,她就应该给他洗衣服洗袜子,为什么最近不给他做饭了?弟弟什么伤需要去陪着一周?他开始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开始酗酒,开始把这些怨气变成具象化的疼痛深深地刻进自己“爱人”的骨血里。他这副样子像极了少年和姐姐的继父。这样的家庭,在二区也太普遍了。好像,大家都默认,普遍的就是对的。少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洗衣服做饭工作管财生孩子养孩子是她的义务,敢跟继父生气他就要扬言把她腿打断,在家对她的“爱称”是狗东西,对她的父母是看不起的,对她的兴趣爱好是鄙视的。总是想把她软禁在家不让她有社交,磨灭掉她的才智限制她的自由,用为人的基本来洗脑她这是对她的爱。“妈妈,我好想去看海。”“妈妈没钱。”“那我们可以申请一区卡呀,不是非要出市旅游的。”“申请太麻烦了,而且你爸爸他不会想去的。”“你教的什么孩子?才十西岁就嫌贫爱富了?”一区限时卡,一点都不麻烦,提前一天预约月牙湾,提交申请,第二天就能通过,可以在景区内玩六个小时。他曾从母亲的朋友口中听说,母亲算数本领极强,还会一门外语,甚至都是自学的。可她缺少父母的关爱,于是把希望放置在男人身上。她觉得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