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后知后觉,古暖暖和苏小沫两个不靠谱,大难来临各顾各,都逃出去躲命了。只有他,倒霉催的撞枪口了。古暖暖逃出去后,她还只穿了个背心。她双手叉腰,刚才跑的她差点岔气。“你也是逃出来的?”身后一道声音出现。古暖暖吓了一跳,她转身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亲姐妹。是因为不仗义,让姐妹俩门口相遇。“小沫,你奶奶的,你逃命不告诉我一声。我正在台子上打的来劲儿呢,突然见到我老公去,我想也没想就从台子上跳下去逃了。现在里边肯定乱成一锅粥,我今天升白卡是无望了。”苏小沫在门口和姐妹辩驳,“你还好意思说,我刚才在底下和你老公直接对视还说话了,他还抓我了。我不逃,留着送命吗?”“那是我老公,你怕个啥啊?他难不成还能给你吃了?”古暖暖说。苏小沫:“丫的,就因为是你老公,他如果发现我和江苏是你同谋陪你来这个地下赌场,我和江苏属于连罪,咱仨都得完蛋。”门口姐妹俩顶着土著人的脸聊了起来。“赶紧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我去找我哥庇护。”两人去了一个公共卫生间,开始换衣服。苏小沫说:“暖儿,你老公今天差点认出来我。他叫我茉茉,但是我没答应。我给你讲回去后你千万别告诉你老公咱俩换衣服穿了。要不然,他真就知道我也去了。”古暖暖答应。两人在水池处洗了把脸,将脸上的黑洗干净。苏小沫穿着背心拦下了出租车,“师傅,去警察局。”苏凛言正在忙,突然去了一个脸没洗净,穿着小背心的女孩子。他抬起女孩儿的下颚,看着她那张精致脸庞。“苏小沫,你告诉我你又去干什么了!”苏凛言脾气上来了。苏小沫吓得缩着肩膀,“哥,我错了。”苏凛言看到她的衣服,他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让苏小沫穿上。然后推着她的后背,将她推去了卫生间的镜子处。“把脸给我洗干净,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去哪里了。”苏小沫打开水龙头,她手心捧水,在脸上洗。“哥~我把你袖子弄湿了。”苏凛言气的,他觉得自己呼吸都是热的。但是再生气能有什么办法。自己亲妹妹他能怎么办!苏凛言解开蓝色衬衣袖口,挽起袖子,冷言命令苏小沫,“弯腰。”苏小沫赶紧弯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她的小脸上就多了一双大手在为她洗脸。脸颊旁边的彩料没有洗干净,苏凛言一点一点的帮她清洗。从卫生间出去的下属见到苏凛言,惊讶一番。“队长,你在给谁洗脸呢?”“除了我家小祖宗还能有谁这么大的面子。”苏凛言没好气的回答。听到自己被哥哥宠溺的称为“小祖宗”,苏小沫脸上带着笑容。洗干净脸。苏凛言又为她擦干净。“苏小沫,去我办公室你老老实实把你今天做的事情给我交代了。若让我调查出来,有你好果子吃。咱爸妈给我来电话了,说这一周不回家,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再另行通知我们。”换言之,苏小沫这一周依旧要再哥哥的手底下过日子了。她爹妈不回家,她就得看哥哥的脸色处事。一个表现不好,可能就得被惩罚刷碗和洗臭袜子。到了办公室。苏小沫坐在苏凛言对面,低头,手扣着警服边边,小声说:“我又去了那里。”“啪”的一声拍桌子厉响。苏小沫肩膀吓得缩起来,“我,我,我就是去看的,我没资格参赛。”苏凛言指着对面又不听话的妹妹,“既然这么喜欢,今天回家给我做100个仰卧起坐,10分钟的平板支撑,50个俯卧撑,100个深蹲。”“啊~你不要啊哥哥,我错了。”江家。此刻静如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江苏回来了,他一瘸一拐的又被抓进了书房。古暖暖怂的坐在客厅,不敢离开江老身边。“暖暖,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尘御四点都回来等你了,没等到你。”古暖暖心中只后悔出门没看黄历。书房内,江尘御冷眸问:“她代号到底叫什么?”“古暖暖没代号,她今天不在里边。”江苏嘴硬。江尘御眼眸微压,带着压迫,“没把你打疼是不是?”江苏抬头看着小叔叔,他嘴硬道:“古暖暖没有去看今天的赌场,她什么都不知道。”“江苏,你再给我说一句谎。”江苏迎上小叔叔的强势,“我说了,古暖暖今天没有和我在一起,只有我自己去玩儿了。”他冒着被打被揍被惩罚的风险,抵抗江尘御的暴政。江尘御一事未解决,另一事又起。他出门,去到栏杆边,对楼下心不在焉的古小暖喊:“你给我上来。”古暖暖不敢动,装作他不是在叫自己。“非要我喊你名字才肯上来,还是非要我下去请你才行?”古暖暖:“……”她缓缓起身,低着头,弱弱的上台阶去找丈夫报道。到了三楼,丈夫身边。古暖暖身子贴着墙,不敢走到江尘御前边,她小手尴尬的去扣大理石墙面,似乎要把它扣除一个洞。江尘御视线紧盯着她。突然他拽着古暖暖的胳膊将她拽进了书房内。江苏见到古暖暖来,他当即大声道:“叔,我说了今天这事儿古暖暖没参加,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你拉她来干什么?”古暖暖惊讶的看着帮她顶了一切坏事的江苏。她张口要辩解,“不……”“不过是我觉得好玩儿罢了,再说你也能进去,说明你之前也玩儿过。你凭什么就要管我?”江苏第一次对江尘御说出反逆之话。que。古暖暖刚才的话被江苏故意拦下,不让她说。江尘御看着侄子宁可得罪自己也要维护他的妻子。他心烦意乱,“滚出去。”江苏有骨气的转身离开江尘御书房,离开前他对古暖暖轻轻摇头以示提醒。他离开后,书房就剩下了夫妻俩。“今日你衣服借给谁穿了?”江尘御闭眼,脑海都是那个女孩儿胳膊上的印记,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那个女孩儿的衣服和妻子的衣服一模一样,但她绝不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