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笑容僵在脸上。一旁的苏夫人莞尔。苏凛言放下礼物,苏家奶奶也拥抱孙子,“大孙子,你回来了,咋又变帅了呢?”苏凛言:“……”苏夫人招呼着兄妹俩赶紧吃饭。苏凛言坐在庭院里和母亲聊天,“爸在医院陪爷爷?”“嗯,今天你们回来晚,明天我带你们去医院看你爷爷。”“妈,我爷的病怎么样?”苏夫人:“不太好,如果这里能稳住的话,就不随便转院。但是这里技术有限,如果不行我们打算带你爷爷回Z市治疗。”苏小沫听到了,她挽着母亲的胳膊,歪头问:“妈,那为啥不一开始就把爷爷带去Z市啊?咱家的资源不得比这里好太多?”苏凛言敲了下苏小沫的脑袋瓜。“如果能带出去,二老何至于一直住在老家不跟我们去Z市生活?”苏小沫懂了,原来是老人不愿意。夜深了,邻居家的狗跑来了。苏小沫见到狗就害怕,她捡起旁边的棍子,大有一种要和狗干一架的架势。“哥哥,哥,有狗,你快给他赶走。”苏凛言急忙起身,将妹妹护到身后,他拿着院子的扫把将狗赶跑,又将大门锁上。苏奶奶瞧了眼说:“小沫咋怕狗了呢,你小时候回来一趟最喜欢抱着小狗玩儿了。”苏小沫噎住,“奶奶,我狗毛过敏呀。”“不可能,你晚上睡觉还得搂着狗呢,你……”“妈,家里还有厚被子吗?我去给床铺了,今晚孩子们睡。”苏夫人打断婆婆的话。穿的花枝招展的苏奶奶点头,她领着儿媳去了西房。她还对儿媳议论,“小沫怎么对狗毛过敏啊?”苏夫人笑道:“后来长大了,抵抗力可能没那么好,所以过敏。”“好吧,可怜我的孙女了。”苏小沫也问哥哥,“我小时候真抱着狗睡觉?”如果是,她一定会嫌弃死自己。苏凛言嗯了一声,“是。”苏小沫:“请让我死。”在老家住的第一晚,苏小沫吓的魂儿都快飞了。她一蹦三尺高,在屋子里大叫,吓得苏凛言飞似的,去到她的卧室。“大哥,呜呜哥,哥,蜈蚣,从我脚脖子上爬过去了,啊啊啊”苏小沫叫的邻居家的狗都听到了。便开始狂吠。苏夫人和苏家奶奶闻声,急忙披上衣服来屋子里看苏小沫。老家平时只有老两口住,其他的空房没有收拾过。过年时,二老就被接到Z市了,苏夫人也不知道老家卧室会有蜈蚣。她们到时,苏小沫已经激动的哭着跑去了苏凛言的怀中。苏凛言公主抱小妹。他在屋子找刚才的蜈蚣。“你怎么发现的?”苏凛言听她说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苏小沫哭着说:“我脚脖子痒,我看了眼,就看到了,哇,哥我想把我脚剁了,呜呜。”她一想到刚才密密麻麻都是腿的蜈蚣,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苏夫人赶紧去床上检查。苏奶奶却道:“应该不会有,现在气温低,蜈蚣都去冬眠了。”苏夫人拽着被子抖擞,然后又把床上用品全部撤了,结果都没有发现蜈蚣。这个房间苏小沫有阴影了,她不敢睡了。“哥,哥,你看门后,门口有。”苏小沫激动的指着门口对苏凛言说。屋子里的人急忙看去。苏小沫因为被抱着,视线直接看着门口,所以发现了。只见,门后有一只尾指长短的蜈蚣在地上爬来爬去。苏夫人气的走过去一脚踩在蜈蚣上。吓唬她女儿,幸亏没有咬伤女儿。苏家奶奶也过去看了眼,“这季节咋还出来活跃了,看来家里潮气太大了。小沫不怕哦,奶奶给你床上撒药,咱就没事儿了。”苏小沫摇头,她不敢睡这里了。苏凛言的屋子还不如她的房间。“妈,我想睡车里。”苏夫人屋子睡了好几日了,里边干燥,而且周围边角也都撒过了药,相对安全,“今晚你和妈睡。”苏凛言看了眼怀中受到惊吓的妹妹,他抱着送去了母亲的卧室。que。“大哥,咱俩明天去城里住酒店吧?”苏小沫小声和苏凛言说。苏凛言对她点头,答应了她。老家狗多,苏小沫连家门都不敢出,出去就得带着棍子吓唬狗。和母亲睡了一晚,苏小沫恐怖的晚上还做了噩梦,她梦到蜈蚣都去攻击她,吓了一身冷汗。翌日,她坚定的要去住酒店。上午去医院看过爷爷,陪了爷爷一上午,下午她就被带走了。“昨晚和咱妈睡觉告我状没有?”苏凛言开车问妹妹。苏小沫摇头,“没有,我就说你虐待我。这是事实,不是告状,咱妈说了要帮我打你。”苏凛言:“……”到了一家宾馆,苏小沫看了眼环境,皱起了眉头。“哥,这不是酒店。”这充其量是好一点的招待所。苏家爷爷是在镇上的卫生院住院,周围能找到的好一点的地方便是这家挂着酒店名字的宾馆。苏小沫不情愿的被带了进去。“让你吃吃苦也行。”苏凛言说。办理了入住,他带着妹妹上楼了。住在四楼,起码不担心屋子里有虫子。苏小沫看着室内的环境,很忧愁。“哥,这次走的时候把咱爷爷奶奶全接走吧?”苏凛言脱掉外套丢在床上,他拿出手机四处检查看室内有没有摄像头,他边检查边回答,“有本事你去劝她俩跟你走。”室内检查一番,没有微型监控,他放心的去了对面。就是他的一个外套,又让苏小沫来了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越是如此,还因为她手痒,自己给自己送到了警察局。警察突击扫黄打击犯罪。她洗过澡穿上睡衣头上裹着浴巾给警察开了门。她问:“有事吗?”五六个警察推开她的屋门进入室内。苏小沫懵懵的眨眼,咋回事?“几个人住?”警察问苏小沫伸了个手指“1”。警察走过去拿起床上的男士外套质问:“这是谁的?”口袋中还放着烟和打火机,一看就是男人的。苏小沫说了句;“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