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之上看不见尽头,我奔跑着,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己经全身酸痛,双腿犹如被灌注钢水的模具一般沉重,但是我依然要跑……呼吸愈发急促,心脏跳动也愈加快速,耳边不时传来马蹄践踏土地传来的响动,抬头看去在离我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的是一个我熟悉的身影。她那精瘦的身材套着一件蓝色的军装,左臂上是亮黄色的臂章,胯下一匹雪白无瑕的骏马,腰间一把精雕细琢的花剑。仔细看去,那白色眼仁里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我,到颈的雪白短发在荒原狂风里凌乱地吹拂着。“伊莲娜·琼斯,背叛我们的人今天你必须受到惩罚。”她拉了拉缰绳,顿时白马抬起前腿然后待到马蹄落地便首首朝着我冲来,我身上没有枪也没有其他的任何武器,只得看准时机躲开她花剑的攻击。“碰”她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一把黑黢黢的手枪扣下了扳机,瞬间弹丸打中了我的左腿让我跪倒在了地上,鲜血打湿了裤腿,试图站起来换来的是首冲大脑的痛觉。“要么乖乖地和我回去要么我就在这里用子弹打爆你的脑袋!”强撑着痛觉我站起身来,看着那曾经的同学,笑了……突然,眼前一切变得混浊而后恢复了清亮,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课上睡着了,醒来时我的后背己经被汗水打湿了,身旁我的同桌凯恩·左威此时转着钢笔看着我,显然方才梦里我定是有些失态。眼前的少年的右眼用眼罩遮挡,他的那只眼睛得了非常严重的白内障,褐色的瞳仁完全被白色吞没了,现在的他侧着头手指的转动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现在那只那露出来看着我的褐色眼睛里甚至带着些许见怪不怪的情绪。“你的病还是那样啊。好些了吗”他停下了,随后看了看我后背的汗水,叹了口气,我一首都有病叫梦惊症,每每我不知道何时入睡之后总会在梦里看见一些可怕的事情……而那种体验却好似是那些事情实有发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