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怎可如此污言秽语?”郭猛女见她越气愤,心中便越舒坦,揶揄道,“你急什么,真是开不起玩笑。”轻轻松松,她像男人一般把自己摘了出去。薄云遮月,郭猛女抬头望了望天。“天色晚了,回房歇息吧。穿这么薄,要是着凉了师叔祖会心疼的。”话毕,她转头回了南厢房。廊檐下的法华恨恨地瞪着她步入室内的背影,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起她口中那句,“你真骚啊!”奇耻大辱!接着,屋内的郭猛女便听到了屋外砸琴的声音。她回房时,嵇粲人己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纸条。明日酉时,乐水河畔,带你看证据。一个时辰后,城西一间陋室,一只三花猫从嘎吱作响的斗柜上跳到了嵇粲脸上。“哎呀,婠婠……祖宗,轻点。”小三花猫瞬间又腾挪开灵巧的身子,趴在了一个土碗边喵喵叫着。碗里还剩着一些黍子煮的米饭。“今天没有小鱼干了,等下月发了工钱就给你补回来,将就着对付一口吧。”嵇粲蹲下去,抚摸着猫主子的脑袋。小三花猫依旧不依不饶地喵喵叫着,见没用,甚至躺在了地上装死。嵇粲:……“知道了,一会儿我跳河里去给你捉。”忽然,一只海东青从竹制的破旧窗轩外飞了进来,落在了嵇粲肩上。它嘴里叼着一根红绳,红绳上绑着两枚铜质的指环,被嵇粲取了下来,之后,便迅速飞走了。嵇粲垂下眼,用手轻轻摩挲了着,喃喃道,“尚在计划之内。”翌日,郭猛女在乐水河畔见到了打着喷嚏的嵇粲。她迅速退了两步,怕自己被传染上。嵇粲垂着惺忪的眼,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我家养的狸奴挑食,昨晚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