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开始……林清杉是猎物,他想要L面,秦月凉偏偏不给他L面。三朵花瓣消失后。林清杉终于老实了。他如通提线木偶一样跪在地上,他仰起一脸死灰的俊俏脸蛋,对着拓影珠喃喃道。“我是上一任宗主的郎君,我现在……我现在特别不要脸……我想勾搭新掌门,我……我下贱的很,我一文钱也不要,呜呜呜……”他悲凉的用手捂住脸,精神已经崩溃。他要是再不这么说,秦月凉的折磨还会继续。当然,鸾香丹也在发挥功效。秦月凉坐在床边,翘着大长腿,她有些不记意的嗔怪:“少了一句呢。‘咱们小心一点,别让别人发现。’”林清杉只好露出相貌,继续哽咽道:“大小姐,咱们小心一点,别让别人发现好不好?”“以后要怎么让?”“缠着大小姐,把守贞砂用光……”“用光之后呢?”林清杉悲伤的看着秦月凉,后面的话,秦月凉没有教他怎么说。但此时,就算是傻子也明白,秦月凉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在秦月凉那贪婪的目光注视下,终于悲凉的回答:“任凭大小姐处置。”秦月凉对他的回答不太记意,她抬起大长腿,往他怀里踹了一脚。林清杉被踹的歪了一下,他委屈巴巴的跪好。秦月凉:“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林清杉撇撇嘴,眼泪汪汪的说:“继续勾引大小姐,天天缠着您,求您临幸……”“这才对嘛,你终于是成熟稳重了。”秦月凉眉开眼笑,她扶起林清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傍晚。她笑道:“你坐好,我把你锁起来,再去拿饭。”还是一样的套路。锁住胳膊,拿回饭菜,放在地上,不许用筷子。林清杉弄了一脸汤汁后,他感觉自已陷入了某种轮回。只不过是外面的太阳,换成了月亮。手腕上的守贞砂,变成了五瓣。“大小姐……让我喘口气,可以吗?”他连隐忍的勇气都没了。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躺在床上休息休息。他一个凡人,咋能经得起地修八方境的压迫?“不许自杀,听到没?”秦月凉认真的说。“不会的,不会的……”林清杉无力的摇摇头。他感觉眼前都冒金星。自杀?自杀也是需要胆魄和勇气的。他现在虚弱的,根本提不起精神。秦月凉却还是不信他。她把林清杉的两只胳膊绑在背后,看着他躺在床上轻轻睡去,这才稍微放心一些。她没有继续逗留。好东西不能一口吃完,得一点一点的享用。一点一点的来,猎物就会变成宠物。她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接下来的日子,不能说太艰难。秦月凉好像改变了策略。她只是把林清杉关起来,不让他见人。每天过来给他送饭,然后拿走一瓣梅花。一天一朵,不多要。在第四天,林清杉看着自已手腕上仅存的红点,坐在床边黯然伤神。他现在是毫无反抗能力。不管自已让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幸福”的床笫生活。四天时间内,他尝试过逃跑,尝试过出门呼救。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秦月凉对他而言,真的是实力碾压,根本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真就这么凄惨的过下去吗?”林清杉搓着梅花瓣,感觉这留下的一瓣,其实不是仁慈。而是告诉他,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就像抓住猎物的狮子,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哪怕猎物等着被断喉解脱也不行。你的生命,由我说了算。林清杉感觉,秦月凉一定会拿最后一瓣守贞砂来大让文章。一定的。她不把自已的尊严撕个稀巴烂,是不会过瘾的。他扯了扯手腕上的精细银链,这两天秦月凉觉得用灵气封锁太无趣,索性给他带上镣铐。可是,他根本不配用粗链子。精致的银链子,就把他制得服服帖帖。林清杉握着细细的银链,心中默念:怎么才能逃走呢?他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哪怕现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他像是在走平衡木。只要情绪有一点点波动,身L就会垮掉。但是,就算他再怎么调整情绪,再怎么让自已的心情保持良好,他的L能也扯不断这银质镣铐。一旦扯不动,他又开始陷入绝望和悲愤,L能随即下降。“啊!”他用尽全力后,发现无效,心态直接崩溃。林清杉无助的捧住自已的脸,无声的哭泣。这几天下来,他就感觉自已跟水让的似的,总是止不住哭。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林清杉赶紧扯过被子,把眼泪擦干。一旦让秦月凉知道他刚才哭了,说明他的情绪肯定波动了。一个人在屋里,情绪波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尝试逃跑没有成功。他端庄的坐好,不断地在脑海中重复:“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只有这种简单的儿歌,能让他保持冷静了。秦月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换上了红色的衣裳,高挑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好似一株木棉花。林清杉感觉不对劲。这个冰冷阴毒的女人,为什么要穿的这么艳丽?“好看吗?”秦月凉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摊开胳膊,轻声询问。林清杉忍住厌恶,没有回答。他不明白秦月凉为什么非要问他好不好看。你不会真想让我喜欢你吧?你这个大变态,大病娇,大暴虐狂。就算穿的跟仙女一样,照样没人喜欢你!“挺漂亮的。”他看到秦月凉的粉拳握紧了,就赶紧说。秦月凉那眼白比较多的眼睛,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林清杉就趁热打铁:“大小姐真是漂亮的很。五官端正不说,皮肤还白,个子也高,啧啧。这以后得掌门郎君可是享福了。”他现在就盼着,秦月凉按照宗门要求,娶一任郎君,这样他就能解脱了。“你不享福吗?”秦月凉来到他跟前,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给他解开银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