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初欲哭无泪。顾云汐正打算叫店小二,南宫初赶紧拦着道:“不、不用了,我已经……叫过菜“叫了什么?”他们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醋排骨,烤鸡……小炒皇“唉,你这个馋猫!”话虽这么说,却更加心疼了。人家可是北陵的贵公子啊,跟着她,连吃点排骨烤鸡都几乎成了奢望。不过,现在,是真的没钱啊。顾云汐看着不远处靠窗那桌,那两个男子刚才还是激烈讨论,看到大堂里人逐渐多了起来,便都将嘴巴闭上了。祸从口出,谨言慎行总是没错。很快,饭菜上了。南宫初看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却有些食不知味。“你去给燕一送半只鸡横竖来回也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南宫初闻言,想了想,菜上都上了,结账的事情,等会再说。他命小二要来薄油纸,包着半只鸡就走了。回来的时候,却见一桌菜还好好放着,除了那半只被自己拿走的鸡,顾云汐却不见了影踪。抬眼望去,竟看到顾云汐与角落里那桌客人坐在了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顾云汐朝南宫初点了点头,南宫初才在桌旁坐了下去,远远看着她的举动。很平和,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矛盾。只是顾云汐朝他动了下薄唇,示意他先吃,南宫初有一搭没一搭慢慢吃着,并时刻关注着顾云汐和那两个同坐客人的一举一动。顾云汐在给一位女子把脉。那女子一身黑色的衣裳,装扮低调。身边坐着的,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她身穿墨绿衣裳,戴着黑纱帽,分明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模样。戴帽子的女子坐得稍远些,对顾云汐,始终有几分防备。顾云汐将长指收回,看着坐在面前的黑衣女子道:“姑娘身体并无大恙那黑衣女子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既然无恙,你为何敢说我大难将至?”“不过是一些虚火上涌,时常口干舌燥,排泄不畅,多数三四日才能大解一回,且并不顺畅……”“你……”那黑衣女子顿时脸一红,想说话,却又憋着不知该如何说。这事,难以启齿,说出来便是丢人。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的,说这种话,竟能面不改色像个真正的大夫那般。“那……那也不过是小问题……”“的确只是小问题顾云汐笑了笑,才道:“我说的大难将至,并非姑娘你“你说什么?”黑衣女子眉心皱了起来。顾云汐的目光,落在墨绿衣裳女子身上。她戴着头纱,一张脸若隐若现,就算是同坐一桌,但在顾云汐这个距离,想要看清楚她的脸色,也是不容易。可顾云汐却还是一脸认真道:“姑娘时常小腹坠痛……”“你胡说什么!”黑衣女子立即打断。就连那绿衣女子,也顿时一身寒意。小腹这两个字,似乎让她们十分的忌讳。顾云汐笑道:“这样吧,我给你开个药方,能让你很快恢复通畅顾云汐不再理会绿衣女子,只看着自己眼前的黑衣姑娘,笑道:“你只需请我吃顿饭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