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朝轻轻摇头,“如果这是你和母亲商量好的结果,我尊重你们的选择。”她接着说,“我会给你母亲选一个环境好的疗养院,派人专门照顾她。你这一万的零花钱也不够,这个费用我先垫付,等你有能力以后再还给我也行。”肖墨松了口气,郑重点头,“谢谢你的帮助,也谢谢你的尊重。”他很感激锦朝朝。母亲说的对,她是个残疾,不能做事,去了傅家只会麻烦别人。非亲非故,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难免会生出事端。所谓无功不受禄,他们母子两又怎么受得起这份恩情。能给她找个疗养院让她有吃有喝地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锦朝朝微微一笑,“那你和母亲好好聊聊,我去找院长安排这件事。”侯院长给锦朝朝推荐了京城内最好的疗养院,不仅有专业的医生,还有高级护工,也不用担心病人在哪受欺负。当然价格也不便宜。锦朝朝一次付了一年的费用,安排明天早上接肖母过去。因为要换新的环境,所以肖墨请假一天,跟着一起去送肖母。把肖母安排好,肖墨陪伴了她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回家。这样一来,他就彻底没了后顾之忧。*这天锦朝朝要给秦浅外婆做第二次治疗。按照老规矩,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锦朝朝给老太太喝下安眠药,然后用法术进行救治。本来已经病情恶化的老太太,经过第一次治疗,已经衰竭的身体器官逐渐焕发生机。第二次治疗,锦朝朝只用了一个小时。等她再次打开病房门,门外除了秦浅外,还有她的未婚夫宴临。那是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戴着眼镜,皮肤白的像纸,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种是很少接触阳光导致的惨白。锦朝朝出来的时候,他抬眸看过来。锦朝朝在接触到那双眼眸的瞬间愣了一下。那双眼眸幽深似海,眸光暗沉,冷漠的没有丝毫感情,仅仅只是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有种被死神遏住了咽喉的错觉。反观秦浅,年龄不大,温柔甜美,冷静端庄。这两人的性格就是两种极致的反差。处于好奇,她帮他们推算了一下姻缘。谁知掐算出来的结果是大吉。“傅太太,我外婆的病如何了?”秦浅能感觉到锦朝朝的道行不浅。锦朝朝实话实说,“放心吧,恢复的很好。再有一次治疗,就能痊愈,往后肯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有了这句话,秦浅也安心了不少。她回头看向宴临,“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傅太太,她人很好。外婆的病,全靠她治疗。”宴临盯着锦朝朝,没看出个所以然,之后走上前开口,“你治疗总有方法或者药物吧?不知道可不可以向你请教,当然我愿意花钱换你的方法。”他态度不见嚣张,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