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是。“不知道这事是谁爆出来的?”盛相思也觉得奇怪,“那种照片,一般人,拿不到吧?”“肯定的。”白冉道,“只怕,是刁燕这行为,触到了娱乐圈里谁的利益了吧?”混娱乐圈的人那么多,蛋糕却有限,何况,刁燕还是个外来的。“大概吧。”盛相思揉着肚子,“有点饿了。”“我也是,快走吧。”…两天后,台风停,演出恢复。自从刁燕走后,盛相思在舞团里的日子好过了不少,每天只需要练习、演出就好。这对她来说,就像呼吸、吃饭一样自在。在海城演出结束后,接下来又去了其他几城。晚上演出结束后,盛相思对着手机,算着去费城的日子。手机响了,是虞欢喜。“妈妈!麻麻。”接通后,手机里君君和虞欢喜脸贴着脸,虞欢喜学着君君的口吻叫她。“好好,都是妈妈的好宝宝。”盛相思乐不可支。“真好。”这段时间,虞欢喜是看着盛相思高兴起来的,“相思,你有了事业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变漂亮了!”“姨姨。”君君抗议,“妈妈一直都漂亮哇!最漂亮了哇!”“哈哈……”虞欢喜一愣,大笑,“君宝儿说的对!那姨姨呢?”“……”君君卡壳,憋了半天,“姨姨也最漂亮了哇!”“哦。”虞欢喜继续逗她,“那君宝儿呢?”“咦?”君君小脸团成团,纠结的很,“君宝也最漂亮了哇。”“哼,小机灵鬼!”虞欢喜刮刮君君的小鼻子,“这么多最漂亮哇。”“对啊。”君君给姨姨举例子,“就像君宝抽屉里的糖糖,每一颗都最最好吃哇。”“君宝儿真聪明。”盛相思看着她们笑道,“君君,妈妈还有一个礼拜,就去Piladelia咯。”“哇!”君君葡萄一样的大眼珠子晶亮,“真的吗?”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妈妈,君宝等到妈妈!君宝很快就能见到妈妈啦!妈妈,君宝可想你啦。”“嗯。”盛相思酸了鼻头,“妈妈也可想可想君宝啦。”母女俩腻腻歪歪的说了好半天,挂电话时,盛相思不像以往那般难过。毕竟,很快就能见到了。“君君,妈妈爱你,晚安。”“君宝也爱妈妈!”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是钟霈发来的信息。【是明天回江城吗?】【嗯,是。】【那我去接你?】钟霈办完海城的事,已经先回去了。这段时间,相思忙着演出的事,他们也只是偶尔电话联系。【到时候,大家会一起回团里,你要不在舞团门口等我吧?时间的话,我再发给你,要是配不上我就自己回去,没问题的。】钟霈也没强求,两人有商有量。【好的,我应该没问题的,等你消息。】【好。】盛相思放下手机,对上白冉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怎么样,你们这关系,是确定了?”“没。”相思摇摇头。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面,确定什么?“还犹豫呢?”白冉朝她挤挤眼,“又帅,又对你好……不过,慎重点也没错。”“嗯。”而这边,钟霈正和秦衍之他们在一起。他刚放下手机,就被秦衍之揪着‘审问’,“看来,是和好了?”“……”钟霈腼腆的笑着,点点头,“嗯……算是吧。”虽然,相思还没答应他。但是,他能感觉到,相思是有接受他的意思的。只要,他再加把劲,再努努力。成功,指日可待。“行啊,小子。”“……”一旁,周晋庭看一眼默不作声,只闷声喝酒的傅寒江,小小声。“你那天大风大雨的直升机,是白开了?”“哼。”傅寒江几不可闻的轻笑,乜眼看他,“你一个光棍,有什么脸笑话我?”周晋庭:……光棍惹着谁了?他恼了,“我是光棍,总比你被抛弃的痴汉好!”“嘁。”傅寒江不屑一顾,“抛弃的痴汉?得了吧,她也就那样,还不至于让我念念不忘!”端起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周晋庭:“去哪儿啊?”“走了!明天一早,出发去Piladelia!”傅寒江说的是实话,明天他得去趟Piladelia(费城),去见供应商。回到傅宅。傅寒上到楼上,经过傅寒川的房门时,看护刚好从里面出来。“二少爷。”“大哥还没睡?”“大少爷看会儿书,一会儿睡了。”“我来关门,你去吧。”“好的。”傅寒江推开门,想和大哥道个晚安,却没想到,一进去,看到傅寒川靠在床头。书放在身前,却没看。手里握着那只玳瑁发卡……在发呆?不,应该是在思念发卡的主人吧。傅寒江有种感觉,大哥只怕,是放不下发卡的主人的。到底是谁呢?大哥心里有这么个人,他居然一直不知道。最后,傅寒江放弃了道晚安,转身悄然出去了,而傅寒川竟然也没有察觉。第二天天没亮,傅寒江便离开了江城,赶往费城。到了费城后,没有倒时差的时间,立即联系了供应商,投入了工作。他身体素质一向好,不觉得有什么。而且以往也是这样,一直没什么事。可是,这次下了飞机,他就觉得不太舒服。容峥给他量了个体温,“二爷,你发烧了,”“嗯。”傅寒江点点头,“知道。”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他自己能感觉到。“二爷,去医院吧。”“不用。”傅寒江摇摇头,他现在哪儿有时间去医院?供应商那边不处理好了,会是大麻烦。“买点药来吃就行了。”“可是……”容峥皱了眉,劝到,“二爷,你不必要这么拼命。”“不拼命?”傅寒江弯唇失笑,“大哥昏迷这些年,我替他守着这家业,他如今醒了,等他康复,我得把这家业完好的交到他手里才行,一点差错,都不能有。”没有大哥,就没有他的今天。“……是。”容峥无法,“那我去买药。”吃了药,当晚,傅寒江便见了供应商,忙着谈合作的事。一连两天高强度的工作,即便吃了药,他的烧却一直没能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