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薛砚辞只是恶趣味的想逗弄一下施缱。可没想到几句话,她反而将他的火气全挑起来了。他非但没松开她,还将领带绑了个结,他现在是彻底将她“束手就擒”了。她越是挣扎,那个结就越紧。他拎着她,就跟拎着鸡崽一样。她的脸朝着枕头,被他从后面解开扣子。她后背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是很魅惑的那种,尤其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如同一尾鱼一样的扭动挣扎,就更让他浑身发硬。上床后,她一直在骂,一直不肯配合他。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如此对待过。由于她的剧烈,皮肤又特别白,胳膊上都被领带勒出了红印。视觉上看,更加触目惊心了。薛砚辞从后面扭住她的头,堵住了她的嘴。她终于骂不出声了,房间里只有激烈的肉搏和水声。结束后,施缱呼吸急促,她瘫软在床上。薛砚辞从她身上起来,帮她解开了领带。她浑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吊带。她难堪的将细带往上拉了拉,几乎是第一时间想要躲开他。一边躲,一边气急败坏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你真变。态!”“还有更变。态的,想试试吗?”薛砚辞也是刚喘匀了气。施缱想踹他一脚,可她的脚刚伸过来,他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她脚踝。才解开了束缚,竟然又被薛砚辞控制住。她动弹不得。“你松开!”她一直在蹬腿,想让他松开攥着自己脚踝的手。可他却似乎乐此不疲。反而看到施缱这副气呼呼的狼狈样子,越发觉得有趣。他甚至还开心的笑出声了,顺势将她另一只脚踝也握住。双手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她的双腿被迫乱蹭着他的腰。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唇角还渗着笑。要知道,现在施缱只穿了上半身,下面,她什么都没穿。施缱的脸很红很红,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边。现在全都披散着浅色的床单上。而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更是大大取悦了薛砚辞。“你确实有病!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病,我就不会继续和你来往,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恶趣味,我现在后悔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会识人!”“后悔吗?”“对!后悔死了!”薛砚辞看着施缱在挣扎,好像她无论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又因为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喜欢你这么多年”,让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火气,瞬间全消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很暗的灯,这让他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暧昧忽然间波涛翻涌。可能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感觉。很冲动。他再一次扑到了她身上。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辜。她被他折腾的彻底没力气了。可在最后的时候,还是不服气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薛砚辞皱了皱眉,没吭声,就让她咬。她见他没反应,不由得更气了,嗔怒的捶打他几下。他却猛然将她抱紧。在她的耳畔说:“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然后找下家?想得美!”一句“夫君”,让她的心起了阵阵涟漪。但也只是一瞬间。她翻了个身,偏偏没躲开,床总共就这么大,只要他还在,不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开他怀抱。第二天施缱起来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了一条高领的长袖长裙。系上腰带,将她本就很瘦的身形,衬显得更加婀娜。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薛砚辞刚做完早餐,正在喝粥,看了她一眼,开口问:“改走禁欲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