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紧紧握着手里的簪子,冷声道:“大官人,这事我可以忘了,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今后我们永不再见!”西门庆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潘金莲越是这样抵触,他就越想得到潘金莲。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西门庆怕刺激到潘金莲,往后退了一步,柔声道:“金莲,你一定别冲动。要知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只要你愿意委身于我,什么条件,你随便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连魏郎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谁稀罕?”潘金莲在心中暗暗吐槽一番,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掷地有声道:“我想到走!”“走?”西门庆满脸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潘金莲。他都把条件开到顶了,潘金莲竟然丝毫不为所动。要知道,他的长相气质名声,加上他殷实的家底,还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得起他的撩拨。不说主动投怀送抱,但也大都半推半就。可是潘金莲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他。搞得西门庆,都怀疑他的魅力了!同时,也坚定了西门庆的决心!这个女人,必须搞到手!西门庆眼中精光闪烁,只要拿下潘金莲,柔软捏扁,还不是他说了算。潘金莲往后退了两步,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这个距离不仅可以快速出门,也没有完全把自己的后路堵死。潘金莲盯着西门庆,冷冷道:“西门大官人,你让我走,今天的事情,我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潘金莲可不是花瓶,也是有脑子的。她很清楚,一味强硬,容易让西门庆狗急跳墙,所以也要给他台阶下。至于出了王婆家,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魏武,到时候再仔细考虑。为什么不告诉武大郎?因为,告诉武大郎没用!最多听武大郎骂几声西门庆,然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西门庆还是清河县的副提刑官,弄死卖炊饼的武大郎,就如同弄死一只蚂蚁。底层百姓被欺负,都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忍就过去了。“好。”西门庆刚答应下来,随后脸色大连,惊恐道:“小白脸!”听到“小白脸”三字,潘金莲心中一喜,知道魏武来了。她不由转头向后看去,可转过头才发现,身后的房门紧闭,哪里有一丝魏武的影子啊?不好!上当了!西门庆如狩猎的恶狼一般,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个闪身来到潘金莲身旁,抬手抓向潘金莲雪白的皓腕,防止她自刎而亡。西门庆心中狂喜,只要握住那洁白玉如的手腕,接下来他就可以对潘金莲为所欲为。等潘金莲知道他的厉害,体会过飘飘欲仙的滋味,自然就会俯首帖耳,予求予取。可就在,西门庆马上就要碰触到,潘金莲皓腕的时候,他突然收手,连忙后退,撞破窗户,如丧家之犬一般,仓皇逃走了。下一刻,潘金莲身后的房门化作无数碎片,四射而飞,但却没有一片碎片落到潘金莲的身上。潘金莲看着身后,只见魏武如谪仙一般,飘然而至,落到潘金莲身后。“魏郎!”潘金莲双眼一红,直接扑到魏武怀中。魏武轻拍潘金莲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莲儿,不要怕,我来了。”潘金莲紧紧抱着魏武,身躯不停颤抖。刚刚她看似镇定,实则紧张无比。若不是魏武及时赶来,她就被西门庆那个畜生给糟蹋了。原本一对奸夫淫妇,结果因为魏武的出现,变成势不两立的对头。所以小小的蝴蝶扇动翅膀,引起飓风,也就不那么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哎吆,这是那个天杀的?要来拆我的家吗?”这时候一直消失的王婆终于出现了,她看着客厅的房门全都消失不见,眼珠一转。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串词了!为了防止陷入被动,她决定恶人先告状。“金莲,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就去沏个茶,怎么房子就差点被拆了?还有你这光天化日,搂着别的男人,成何体统?这要是传出去,可好说,不好听啊!我守寡几十年,但从没有一点不好的传闻。靠的是什么?洁身自好!”魏武听到这里,嘴角一抽,心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就这歪瓜裂枣的模样,哪个男人下得去嘴啊?别说饿了,就是饿死,也下不去口!”王婆越说越来劲,把自己都给感动了。甚至感觉,清河县应该给她立一个贞节牌坊。“金莲啊金莲,不怪我说你!大郎还在,你就开始勾三搭四,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做尽龌龊事,还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数落别人,不得不说,王婆真是个人才啊!这种人才应该的进礼部,负责与别国的谈判。潘金莲本来还怀疑,是王婆故意把她引来,结果被王婆一阵数落,直接给整懵了。若不是魏武抱得紧,她都从魏武的怀中挣脱出来了。魏武看向王婆,淡淡道:“说完了?”王婆尾巴根直蹿凉气,感觉好似被猛虎盯上,身子不由颤抖起来,战战兢兢道:“说了完。”魏武轻笑道:“既然说完了,那就去死吧。记住下辈子做个好人……以你的所作所为,估计也做不了人了。”“死?”王婆满脸错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她感觉脑袋撞到什么东西,跳了一下,接着就发现眼前多了一具无头尸体。尸体还有些眼熟,看着衣着打扮,还有手腕的金镯子……这不就是自己的身体吗?没等王婆有更多的情绪反应,她的世界便陷入了万事俱备的黑暗。潘金莲发现王婆突然不说话,想看看怎么回事,可魏武紧紧将她搂在怀中,不让她看。“乖,不要看。”“嗯。”潘金莲乖巧地应了一声,乖乖依偎在魏武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