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西门庆还没来得及高兴,魏武去而复返,又出现在他面前。“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可以杀你了!”“求大人……”西门庆刚开口求饶,就感觉身上多一股巨力。最让他感觉绝望的是,巨力还在快速增加。此刻的西门庆,就像被放到了液压机上。液压机启动,两块钢板之间的距离慢慢收缩,挤压中间的物品。西门庆顶不住压力,直接跪到地上。下一刻他的身形在慢慢缩小,五官都开始变形。宋远心感不妙,连忙向后退去。溅他一身血,倒是小事,要是这位大人物盯上他,那可能就小命不保啊。在恐怖的压力之下,西门庆的七窍开始流血。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很快缩得就比武大郎还要矮。西门庆想开口求饶,可是他连嘴巴都张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在把西门庆压爆的前一刻,压力突然停止增加。魏武冷声道:“西门庆,你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草菅人命,应该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到这个下场。我不仅要你给我大哥偿命,还要抄了你的家!”西门庆耳鼻蹿血,眼中满是哀求。现在他已经奢求活命了,只求魏武赶快杀了他,好少受一些非人的折磨。可魏武就偏偏不杀他,让他体会无尽的痛苦。宋远看着已经彻底没有人模样的西门庆,身躯不由颤动起来。惹上这位爷,生不如死啊!还好刚才自己有眼力劲,不然现跪在地上,没有人模样的,可就不止西门庆一个了。再看西门庆,不仅七窍流血,而且整个人浑身都开始往外渗血。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很快就把衣衫浸透了。魏武背负双手,神情冷漠,宛若杀神临世,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人别说说话了,连喘气都小心翼翼。一盏茶之后,西门庆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眼神黯淡无光,神情木然,已经彻底认命了。再说,他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武大郎也不想死,可还不是被西门庆给打死了?这个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的拳头大,谁就掌握着话语权。弱小是原罪!“哼!便宜你了!”魏武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下一刻,西门庆砰的一声,化作无数碎肉,朝四周激射而去。那些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用大脑思考,本能地四散逃窜。可是碎肉并没有溅到任何人身上,而是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住,全部拦在了方圆一丈的范围内。宋远看着散落在地的血肉碎块,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心头狂震,脑海蹦出一句话。“高手!这位大人是世间罕见的顶级高手!”魏武看向目瞪口呆的宋远,淡淡道:“让县令抄了西门庆的家,所有财产交于清河县的丐帮分舵。”“啊?”宋远回过神来,毕恭毕敬道:“敢问大人名讳?”“逍遥侯魏武!”魏武伸手合上武大郎的双眼,然后抱起武大郎的尸体,身形一闪,消失不见。“逍遥侯魏武?”宋远嘀咕一声,瞪大眼睛道:“我的妈呀!姑苏那位传说中的土皇帝!小小的清河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尊大佛,我得赶快回去禀告大人!”宋远看向一众捕头,命令道:“你们现在就去把西门庆的家给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是!”一众捕头领命,快步朝着西门的府邸跑去。宋远则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衙门,要是惹得魏武不开心,县太爷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啊!清河县县令听闻,逍遥侯让他抄西门庆的家,二话不说,立刻召集衙门里的所有人,赶往西门庆的府邸。逍遥侯交代的事情,不仅要办好,而且要搞出声势。以免这位爷以为自己办事不上心,那可真是出力不讨好了。就这么抄西门庆的家合适吗?必须合适!别说西门庆罪行累累,就算他平时乐善好施,行善积德,县令也有办法给他搞出抄家灭门的大罪。只要县令想,他就可以做叶良辰。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治下的百姓家破人亡。没有一点夸张,就是真实陈述。一个县令都有这么大的能量,更别说那些手握大权的高位者了。他们犯错,结果就是让百姓苦一苦。说的时候,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真的很讽刺。……潘金莲正在厨房里忙活,准备酒菜,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欢声道:“大郎,叔叔,你们回来了?”魏武沉重道:“嫂子,我和大哥回来了。”“嗯?”潘金莲听出魏武的声音不太对劲,动作一滞,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连忙放下菜铲,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出厨房。“大郎,你怎么……”潘金莲的话刚说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武大郎被魏武抱着,一动不动,身上还沾满血迹,手还无力地垂着。这副模样,明显是已经死了!“大……大郎……”潘金莲双目微红,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她虽然不喜欢武大郎,但也一起生活了几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别说人,就算养条狗,一起待几年,也会有感情。她和武大郎之间,也许没有爱情,但多少有点亲情。潘金莲走到魏武身旁,看着双目紧闭的武大郎,泪水沿着白皙的脸颊滑落。魏武声音沉重道:“嫂子,节哀顺变。”“唉……”潘金莲长叹一声,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幽幽道:“大郎就是劳碌命,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他可以好好休息了。叔叔,麻烦你选一处好地方,将大郎葬了。”魏武郑重道:“嫂子放心,大哥的后事交给我了。”“叔叔,酒菜马上就好了,你把大郎安置好,就过来吃饭吧。”潘金莲擦了擦眼泪,转身走进厨房。魏武抱着武大郎的尸体,走进一楼的卧房,将武大郎的尸体放到床上。然后走出房间,跃出小院,直奔丐帮在清河县的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