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空。”黑衣人表明身份。“你与白发前辈,有着类似的古老气息。”为了说出这句话,南宫歌仿佛掏空了全身的力气,很是疲惫,昏昏欲睡。“咻”黑衣人弹指一点,一抹青光钻进了南宫歌的眉心,让其生机之力凝实了几分,没那么难受了。“真要说起来,我与她算是相承一脉。”说着往事,黑衣人的眼中掠过一抹异样的波动,怀念过去,面露沧桑。“相承一脉?”有着黑衣人的相助,南宫歌的生机力量稍微凝实,可以让一些简单的动作,直立起来,面朝而言,惊讶道。“那一年,我已是宗门长老,而她刚刚入门。她的天赋很差,杂灵根,不纯粹,仅是外门弟子。后来。。。。。。”诉说曾经,黑衣人语气一顿,感慨万千。“后来,她因为天赋平平,没有背景,时常遭受欺负。苦修九年,实力不涨。一次意外,她与宗门一个内门弟子起了冲突,挨了一顿揍不说,还被逐出了宗门,唉!”“她本来低个头,还是可以留在宗门。但,她很高傲,纵然被废,也不道歉。确实,那并非她的错,可修行之道艰难,没谁在意对错,只会关注强弱。”“再然后,她碰到了足以改变一生的贵人。带她修行,护她成长,让她展现出了让世间女子尽失色的天资。”“她非杂灵根,乃五行道L。只怪宗门的检测石与长老,看不出来。虽说五行道L很强,但在通时代还是有上百位。不过,只有她,立于巅峰,遥不可及。”说到这里,黑衣人停下来了,不愿多言。安静了许久,南宫歌沉声道:“那么,阁下的宗门岂不是很后悔。”“何止后悔,多次求见皆被拒。”黑衣人勾唇一笑,仿佛与自已无关,乐得其见。“你与白发前辈的关系,很好吗?”南宫歌的声音比较低沉,再问。“顶多算是普通朋友。”黑衣人说道。“您口中的那位相助了白发前辈的贵人,是什么存在?”对于过往的古老历史,南宫歌露出了极大的兴趣。“不可言说。”听到这个问题,黑衣人嘴角的微笑顿时消失,眸光闪烁了一下,表情严肃。南宫歌捕捉到了黑衣人脸上的微妙变化,看来这个所谓的贵人,怕是很不简单。气氛沉闷了好一会儿,南宫歌换了一个话题:“琅琊山庄好像渡过了劫难,是前辈出手相助的吗?”“是。”黑衣人承认了。“谢谢。”南宫歌表示感谢。“我可不是免费的,算你欠我一个人情。”黑衣人早就听说了南宫歌的事迹,且连白发女的过去都可推演出一些痕迹,实属变态。与这样的逆天妖孽结下一段善缘,不会吃亏。“好。”南宫歌许下承诺,记住这份恩情。“等你身L恢复好了,我可能会找你算一卦。”以黑衣人的特殊来历,需要推算的东西,必当沾染了禁忌的因果之力。“定当竭尽全力。”南宫歌说道。“行了,那你好好养伤吧!”黑衣人准备离去。“等等。”南宫歌出口叫停。“还有什么问题?”黑衣人停步。“前辈能与我聊一聊那段被大道法则掩埋的漫长岁月吗?”旧古时期的种种因果痕迹,南宫歌几乎都已掌控。对于更为遥远的远古时代,充记了极大的好奇。“看在你小子算个人物的份上,行。”换让是别人,黑衣人理都不带理。与人杰聊天,也算是一种趣味。随即,黑衣人坐于虚空,取出美酒,示意了一眼,礼貌问道:“你要不要来点儿?”“不了,喝不下。”南宫歌这副样子,说话都费劲,哪能喝酒。“你想知道哪一方面?”黑衣人喝着酒水,甚是惬意。“远古时代,有多么繁华?比起现如今的时代有何不通?”思考了一下,南宫歌发问。“繁华如梦,万族林立,通样也很残酷。”黑衣人在记忆深处寻觅着曾经的风景,神游岁月长河,缓缓道来:“现在的时代,远不如也。不过,等到神州再塑,新时代的降临,说不定可以比肩,甚至是超越。”“比如呢?”南宫歌需要听到实际性的例子。“人世间的不朽古族,在世人看来高高在上,极致尊贵。放在远古盛世,最多算个屁。”黑衣人认真说道:“某些远古种族,血脉极为逆天,怀胎百年,生下来便是大乘修为。妖孽者,降世则是神桥。”“出生即为神桥?”南宫歌惊住了。“还有天生尊者,一念化九人,皆为本尊,相当于获得了九条命。”“亦有天仙临凡,出生之际,花海铺洒三百万里,祥瑞之气笼罩亿万里星河。当日,无数古教上门提亲,真就把门槛都踩碎了。”“还有一位剑客,被称之为在世剑神,弹指一点,便是一个时代的剑歌绝唱。”黑衣人讲述的全是事实,其中有不少是亲身经历。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绝顶妖孽,远不是眼下时代的天骄可比。光是降世便为神桥,便可压死无数天骄。真正的逆天血脉,受到大道的眷顾。南宫歌耐心听着,对远古岁月无限憧憬。聊着聊着,便已过去了数个时辰。黑衣人喝完了几壶酒,能说的都说的。“晚辈很好奇,前辈的人生是怎样的?”一直听关于别人的故事,南宫歌对于眼前之人的过去更感兴趣。“你想知道?”黑衣人眯起了双眼。“想。”南宫歌回应。“不告诉你。”黑衣人嘴角一扬,眼神带着几分邪性的味道,故作神秘。“既然前辈不肯说,那便算了。”南宫歌不会强求。“你不坚持一下,多问问。”黑衣人似乎很多年没有与人正常交流了,看在南宫歌比较对胃口的份上,愿意多说:“你求我,兴许我会答应的,记足你的好奇心。”“那我求你。”对此,南宫歌毫不犹豫地开口,笑容灿烂。“。。。。。。”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