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粉末洒满了方之同背上糜烂的地方,君墨晔才带着青古离开。一路回到了君家,君墨晔带着青古来到了书房。“青古叔,你来得有些晚,见不到我父亲了。”青古听了面色难过。“主子,是属下的错。”君墨晔手搭在桌子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保护了父亲一辈子,是父亲最贴身的暗卫,秦王府出事匆忙,只好将后续的布置都安排给你来完成,你还能够赶来西北,已经是很好的。”青古低头开口道。“主子,青古有负所托,太子府准备太足了,我们秦王府的许多暗装都被清理了,属下只来得及保下了一小部分,另外青栀留在了皇城,等着以后接应。”君墨晔听了面色倒是波动不大。“能够保住一个算一个,现在主要还是西北这边的发展,皇城那边等到我们有足够的势力,可以再慢慢的安排上。”青古看了看君墨晔,最终还是脸色难过的开口。“主子,我可否去祭拜一下老主子。”君墨晔听了心里一沉。“青古叔,父亲的排位在祠堂,明天可以让刘叔带你去。”青古一听就明白了,只怕秦王的棺椁是在西北流放的路上,还没有来得及接来。“主子,你不要难过,老主子要的是你好好的,九泉之下才会瞑目,等到以后,属下陪着你把老主子接回皇城。”君墨晔听了只是微微点头,许久才开口说道。“我让人去查花县令了,你也去查吧,花县令这人根本不配为一县之官。”青古闻言拱手道。“是,属下会尽快找出有用的证据。”君墨晔直到青古出去了,眸色难过,身子靠在椅子上,仰头靠着椅子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直到在这里坐了许久,平复了心中的情绪,才回到寝屋,将苏晗初整个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初初,还好,我还有你。迷迷糊糊的苏晗初伸手搂过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继续睡。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张大壮的事情已经有县衙那边贴出来告示,清楚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月满庭因为上次的事情更是出了名,生意亦因祸得福更加红火。苏晗初让萍儿又买了几个丫鬟,让秋葵和刘玲亲自教做菜,准备等镇上的生意稳定以后去县里再开一家月满庭。而方家这边,方之同的伤势越发严重,请了好几个大夫,最终都无药可治,背上的伤口都化脓了,整个人都变得颓废又急躁,屋里伺候的丫鬟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甚至有两个是打伤了发卖出去的。阿卡也与方之遥回来探望,找了借口与方之同单独谈话。方之同看着终于出现了的阿卡,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妹夫,你可要救救我啊,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阿卡听了一脸无奈。“我已经尽力了,帮忙找了好几个大夫,结果对你的伤势都无可奈何,你这伤势不要对,我以前参加训练的时候受伤或者受罚挨板子那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