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晔看着地上哭喊的张乔氏,讽刺的开口。“张乔氏,你这么在张大壮的身边哭喊,不怕脏了他轮回的路,这月满庭的饭菜有没有问题,随便在昨日的客人里面找几个人来问话就知道,倒是你张乔氏,与人通奸,谋杀亲夫,这可是大罪。”张乔氏一听面色一慌。“你胡说,张大壮是我的相公,我们女人向来以夫为天,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相公?你们酒楼想推卸责任,害死了我的相公还要污蔑我,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恶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苏晗初的男人,你自然是想替她掩盖这庄命案,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也不怕遭报应。。。。。。…”君墨晔懒得看她泼妇骂街,直接开口。“县令大人,我这边已经查明,张大壮几年前在战场上伤到了隐秘之处,张乔氏不守妇道不甘寂寞,近来与一个叫方之同的人通奸。。。。。。…”张乔氏一听就感觉要完了,急忙开始大声哀嚎。“天哪,我不活了啊,活不下去了,相公被人害死,我无处申冤,还被人如此坏了名声,我还如何活的下去。。。。。。。。。。。。”随即猛然起身,准备撞柱。萍儿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苏晗初淡定的看着张乔氏演戏。“张乔氏,县令大人还没有判,你如此胡搅蛮缠,这是在心虚吗?”张乔氏哭喊着开口。“你们这是要冤死我,名声对一个女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你们。。。。。。…”君墨晔已经看着花县令开口。“县令大人,我手中的证据足够确凿,你确定要任由一个妇人如此扰乱公堂?”县令一听急忙一拍案板开口。“张乔氏,本官没有让你开口说话,你就不要再说话,不然,先打三十大板再继续审案,你那点动不动就自杀的戏码也不要演了?本官判过多少案子?你这样的人见多了,有的是法子治你。”张乔氏听了只好继续跪下。“大人,民妇真的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花县令听了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本官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冤枉任何一个人,就算你是冤枉的,你也要等别人说完你才能继续辩解,不然公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随即看向君墨晔客气的开口。“君公子,既然你有证据,那就请继续说吧。”君墨晔安抚的看了一眼苏晗初,示意她一切没问题,这才看向花县令继续开口。“张乔氏与方之同通奸的事情被张大壮发现以后,张大壮应该是苦于抹不开面子,心情郁结只好每日到月满庭买醉,最近几日,他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点一个菜,然后一直喝酒,这点随便找几个月满庭的老顾客都能问出来。昨夜,张大壮又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回去正好遇上了张乔氏与方之同颠鸳倒凤,一气之下就跟方之同动起了手。。。。。。。。。。。。”张乔氏这下是真的感觉到了绝望,但是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你污蔑。。。。。。…大人,他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