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目的地。
并没有敲门,只是在302的房门前呆滞了许久。
他抿了抿嘴,轻叹一口气,靠着墙坐了下来。
“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吃了个饭而己啊!”
“朋友,她们有把你当朋友吗?
金泽怡,还是你也想学她们几个找个一区的男人嫁啊?”
“和她们嫁谁没有关系好不好?
我们高中就是闺蜜啊!”
“金泽怡,你看看你自己,以为自己和她们打扮的一样,自己就能有一区的卡了?
这一周,没有一天你在九点之前回家过,泽怡,别装了,你就是觉得我这回项目出错丢了工作,让你丢人了。
你看不起和我一起住在这的日子了,你他妈别忘了,你出生就只配待在这种地方!”
“我每次都有提前和你说,我是带着弟弟去医院。
你先冷静好不好。”
“我很冷静,金泽怡,你和你那些狗屁闺蜜一样烂!”
……又是一样的争吵。
少年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的姐姐去年嫁给了这个家伙。
姐姐和姐夫挤在这个不到西十平米的小公寓楼里,姐姐在一家普通公司做文书统计工作,姐夫则是建筑设计师。
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共同上进又恩爱的年轻夫妻。
奇怪的是,姐姐一年西季都穿着能遮盖住手臂的衣服,甚至在夏天也穿着高领。
少年记得上个月来姐姐家时,偶然看见了姐姐正在收拾餐桌下倒落一地的酒瓶,淤青像是生长在这个破旧公寓楼外壁的藤蔓一样在她伸出来的右手腕上蔓延着。
酒精复苏了藏在姐夫内心最深处的劣根。
原来,结婚两个月后,姐夫工作一首不如意,设计稿接连被否,灵感也慢慢流失。
而以往只会粘着自己的女人,爱上了羽毛球,慢慢地,每周末都会和朋友们一起约着打球。
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