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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话题都聊的很生硬。
“你额头的伤过几天也能消下去,这头发不好看,别留了。”
他察觉到自己说的话应该是触碰到什么关键词,才让金泽安的瞳孔在某一瞬急速收缩了一下。
“抱歉,我的意思是,你的眼睛很漂亮,应该露出来。”
那双杏眼又放松了戒备。
还真是一模一样,那人心里想。
“躺下吧,身上还要换药。”
“我们……认识吗?”
金泽安能从他和自己说话的字里行间里敏锐地感受到一种“熟悉”感。
就像是,这人专为自己而来。
“你在我这呆了三天。
我比你大五岁,就住在三区,我不是白救你的,我是给自己捡了个盟友。”
他拆开金泽安身上的绷带,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这具身躯,但仍旧会感受到触目惊心。
金泽安太瘦了,肋骨都快要从他那点可怜的皮肤翻出来了。
他身上的那些淤青深浅不一,有的还泛着新鲜的紫蓝色。
真是没一处好地方。
他仍旧一边说着话转移金泽安注意力,一边给他上药:“我和你差不多,是三年前杀了人跑出来的。
三区这个地方,吃的住的穿的都得靠抢,等你好了,我会教你些能抢到东西的本事。”
他说,他只是突然怜悯病发作,看不得自己亲手救下来的人,死在外面那群吃人的畜生手里。
他开始给金泽安的双手擦药,却在拿起金泽安左手时,停顿了一会儿。
他用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金泽安左手无名指最末的关节上,那道月牙形状的疤。
“怎么来的?”
“反抗,被一只狗的戒指划的。”
“嗯。”
一只狗?
好形容。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又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