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可真轻巧,轻飘飘的几句道歉就想把一切都揭过?一个跟生母断绝关系,生父做牢,还亲手把弟弟送进去的女人,我们宴家可高攀不起。”
宴母冷哼了一声,语气斩钉截铁道。
“无论你说什么,这个婚,我们宴家离定了!”
“我不同意。”
姗姗来迟的宴老太太推门而入,瞧着宁酒苍白的脸色,止不住的心疼。
被反驳的宴母声音尖利道。
“妈,你刚刚没来,不了解情况,他们家可不是什么好人家。”
宴母的嘴犹如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将宁言正刚刚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总结道。
“把这样的人招进家门,以后只会家宅不宁!”
宴母信心满满的以为,在听到这些话后,宴老太太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却不料宴老太太反而在宁酒身旁坐下,还拉起了宁酒的手以示安慰。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喜欢小酒这个人,不光我喜欢,阿柯也喜欢,这就够了。日子是他们两个过的,不需要我们外人插手太多。”
宴母被这番言论气的险些一口气撅过去。
“疯了,你们都疯了,这女人究竟是给你们下了什么蛊,让你们这么向着她?”
宴母的声音尖利到有些破音,但她仍不改自己的想法。
“从小到大阿柯就谈过一次恋爱,还被人骗了,在感情上他就是个白痴,他知道什么?你们都被这女人给哄骗了,脑子都不清醒,反正让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进家门,我绝对不同意!”
宁酒的脸又白了几分,宴老太太只觉得握在手里的是软塌塌的冰,心里对宁酒越发心疼,也对大呼小叫的宴母越发不顺眼了。
“够了,别乱给人扣屎盆子!也不想想你当年是怎么嫁进晏家的!”
宴老太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当年我就不喜欢你这娇纵的性格,如果不是你拿两家的交情说事,又死乞白赖的缠着我儿子不放,把他身边的女人全部赶走,把你们俩的事搅的天下皆知,你以为你能进了宴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