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你这堆破烂赶紧滚,晚晚的病已经好了,已经不需要你照顾了!”
“之前你和晚晚的婚约,不过是我们随口说的,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也不要太当真了!”
“赶紧滚吧,你和这些书一样,都脏了我们苏家的地,要不是为了晚晚,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哐!
站在别墅门口的大门处,苏云州看着脚下的行李和古书。
抬眼冷淡看向挂着嫌弃神情的养母郑雅琴。
门口的动静,很快将苏父和苏晚晚吸引了出来。
看着行李杂乱的堆在地上。
苏永平眼神波澜不惊,望向妻子,语气稍显责备。
“雅琴,就算没有婚约,云州也还是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呀。”
“呸,已经没用的东西,留在苏家继续白吃白喝吗!”
郑雅琴怒瞪着双眼,厌恶的看着苏云州。
反正晚晚命里的劫数已经安然度过,苏云州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苏晚晚泪眼婆娑,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为打抱不平。
“妈,云州哥哥一直对我很好,不许你这么说他!”
说罢低下头,掩饰住上扬的嘴角,眼波流转间满是厌恶。
郑雅琴满是怒火,细尖的嗓子夹着。
“有什么好的?他一直赖着不走就是贪图咱们家的钱!”
“快滚,有多远滚多远!”
苏永平轻叹了口气,踩着地上的古书站在苏云州面前。
“云州,我们不是赶你,你的亲生父母已经找到了,应该要回去认祖归宗的,你们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和我们不一样。”
苏云州静静的看着眼前所谓的一家人,除了郑雅琴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
其他人都是戴着面具表演,上演了一出将他赶走的大戏。
呵。
真是好笑。
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去。
一个月前,苏晚晚生日宴遇到危机,那是她命中最后一个死劫。
若不是他以命相挡,现在的苏晚晚早就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早些年,师父和几个师姐一开始就告知于他,他是苏家用来给爱女苏晚晚挡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