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前,拿起放在那上面的笔记本,懵圈的问道:“她给我笔记本干什么呀?。”
我摇了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没看过笔记本,而且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交给你。”
想到没什么事了,我就对正在看笔记本的兄弟说:“好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这晚在回去的路上,西周吹来拂在身上的风,虫鸣鸟叫的声音,对我来说就像一根根钉在心里的刺,让人心力交瘁。
因为我还是没忍住,在来的路上偷偷看了,看到了她在笔记本上写给兄弟的话。
(阿愈,下个月八号就到我生日了,到时候能不能一起去约会?
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吃蛋糕。
到时我会穿漂亮的裙子来找你的,我等你!
)最让人心疼的不是笔记本上的内容,而是送信人是我喜欢的女孩,收信人是我的好兄弟。
更让人心疼的是,我居然作为传递人,帮我喜欢的女孩去约她喜欢的男孩(我的好兄弟)这让挤在中间的我左右为难。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出奇,她喜欢阿愈也很正常。
毕竟我好兄弟长那么帅,运动一流,成绩一首都是名列前茅。
而我呢,和他恰恰相反,干什么都不行。
她能喜欢我就奇怪了。
她也只不过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女孩一样,喜欢闪闪发亮的阿愈,不喜欢我罢了。
但己经无所谓了,我也己经习惯了饰演配角的每一天,因此也不在乎多出的这一天。
我虽然叫真爱,但在这短暂的青春里,我好似从来没有成为过别人的真爱,也没有被人坚定不移的选择过。
与其叫真爱,我倒觉得叫路人,反而更加合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