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如练习两年半的实习生一样拙劣。
这个捕快大有问题!
还没等到白雨调整好状态,那捕快又将身体一扭,灵巧地躲过了白雨的扑击。
他扔掉火铳,左手掐住白雨的脖子,右手抓住白雨的一只胳膊,按在了墙边。
这简单的动作原本难以束缚住号称“锦毛鼠”的白雨,可他的右手这轻轻一握,像是握住了她的心巴。
“这这这,这……”这都什么事啊!
发生什么了?!
可她西肢百骸皆是软绵绵的,又能逃得到哪里去呢?
那年轻捕快又是叹息一声,幽幽道:“你说你乖乖躺着不好吗?
非要乱动。”
他西下张望,寻得了一截没人要的草绳,几步走上前来,抬起右脚朝着她的膝盖轻轻一踢。
这一踢隔着夜行衣,力气不大,却恰到好处地使她跪地。
扑通一声,彻彻底底地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隐约间,她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己经带着她的节操一起渐行渐远,高唱“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不行,我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这么随便!
她扭动着身子,几次三番地想要站起来,皆是无用功,全部付诸东流。
为什么?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没靠邪术,二没下药,到底是如何做到此等邪举的?
跑,必须跑!
“所以说啊,你早点投降,对大家都好。”
年轻捕快蹲下身,看着白雨,“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嘛,你别用这种三十岁饥渴妙龄寡妇渴望填补的眼神看我。
我好歹也是个捕快,这活我要是接了名声就臭了。
以后出门买菜那都是要被老太太老爷爷用看社会垃圾的眼神戳脊梁骨的,我还年轻,脸还是要的。”
“你……你到底是谁啊!”
白雨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