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太如意,没有必要和其他人说。
“再见。”我看见霍司宴正躺在我心爱的小熊毯子上睡觉,便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
“这个小熊被子是我的专属。”我一把夺下我的毯子,及时制止他这种行为。
霍司宴笑了,一条腿微曲,手随意的搭在那条腿上,这么一看还真是一个拍照的好姿势,优秀男模。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还要分专属和共享吗?”
我仔细叠好我的小熊毯子:“当然要分,万一有客人来了,难道要拿我私有的东西去共享吗?”
我这一点应该像我那个让我讨厌的父亲,深入到骨子里的强迫症和洁癖居然遗传给我了。
我极力的避开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没有想到不随人愿。
“你分得挺清楚。接下来呢?你没有做好其他的打算吗?”霍司宴收起笑容,一脸正色。
“你说什么?工作方面我会继续接触张总,今天还有些其他的小项目,公司已经开始继续做投标了。”我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
霍司宴无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强的事业心?我现在和你讨论的不是工作,是生活。”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霍司宴将我当成一个平等的个体进行交流。
“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尽管现在已经有新闻盖过了你的绯闻,但你的家庭住址已经暴露了,接下来如果再有类似的新闻发生,或者有其他更大价值的新闻,比如公司上市之类的,你还希望这些记者堵在你家门口对你访问吗?”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是霍司宴对我的帮助一直很大,就像此刻,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找不出任何值得反驳的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换房子?”
霍司宴指了指对面小区:“你不是有那里的钥匙吗?”
我有些分不清这是因公还是因私。
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要想得这么多,我早就告诉过你,司南的父母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这套房子还是司南的。你懂我是什么意思吧?”
我当然懂,就算我是按照市场租的这套房,在他的父母眼中我还是一个寄生虫,所以解决事情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搬离。
“你说的有道理。”
我很赞同霍司宴的想法,从前我对他很鄙视,认为他只不过站在父代的肩膀上才能够看清这个世界,才能够在商场里厮杀。
可我现在发现,他对很多问题都有一针见血的看法,直接能够看见问题的关键。
霍司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甚至可以用大喜过望来形容。
“那边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我相信你已经去看过了。我有订得上门保洁,每个星期都会去打扫一遍,你想什么时候搬进去,你告诉我,我让他再提前一天过去打扫,保证会满足你的要求。”
我很感谢他的好意,但我还是会拒绝:“不用麻烦了,这套房子我最多在住半个月,我准备买一套房。”
“什么?”霍司宴好像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