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山匪掳人那件事。
凤宁萱将它收好,眼底一片肃杀。
……
赵黔这份手札,是一项有力罪证。
但凤宁萱还有疑惑没解开。
比如,凌霄殿里的那条密道。
再比如,凌燕儿说过,皇上离不开她。
他们之间除了男女之情,还有什么牵扯?
她直觉,这两件事存在某种联系。
若是不解开这个谜题,哪怕她出示的罪证再多,恐怕也是一场空。
翌日一早,凤宁萱便去了清虚宫。
凌燕儿这几日折腾不休。
清虚宫内不得清净。
凤宁萱刚踏足此地,便听到凌燕儿的喊声。
“滚!都给本宫滚开!本宫不要你们伺候!本宫要见皇上!”
凤宁萱命莲霜在外等候,随即独自入内殿。
清虚宫与冷宫无异,是因此地阴暗,只开了个小窗,阳光照不进来。
凌燕儿坐在中间的木床上,那床连帐幔都没有,光秃秃的,尽显凄凉。
她一见到凤宁萱,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向其扑去。
“是你!凤薇蔷!是你害我!!”
凤宁萱只往旁一挪,凌燕儿就扑了个空,前冲的惯力令她没能及时刹住脚,往前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她立即站稳转身,咬牙切齿地盯着凤宁萱。
“接风宴那天,我怎会晕倒?是你干的,对不对!”
这两日,她翻来覆去的回想——究竟问题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