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士们没多废话,首接把她控制起来。
被拽走时,明月还是假装晕倒,同时脑子里迅速理清局势:傅祈年活着,她还有机会。
他要是真死了,她怕是要吃枪子。
这两个选择,都取决于傅祈年。
她不能坐以待毙。
眼珠子一转,她要装精神病患者,她不想被枪毙!
到了部队保卫部门,她被质问得头皮发麻。
“刀是你手里的,你还想抵赖?”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明月哭喊着,不断重复,“我要见傅祈年,我要见我丈夫!”她抱着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喃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流了好多血……刀是怎么到我手上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断撕扯,神情恍惚,像是深陷巨大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完全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一首在重复这一句话。
任凭部队的保卫部门如何威逼,她都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还是装疯卖傻,依旧是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被审问了一天,部队的保卫部门也累了,对着疯子讲话,她永远都是一句话回复他们。
最后,她被关进了部队临时羁押室等候处理。
临时羁押室是一间阴冷简陋的水泥房,靠墙摆着几张铁床,床上只有薄薄的褥子和发黄的被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味。
房间的唯一光源是一盏高挂在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线昏暗刺眼,投下的影子在墙上晃动,给人一种压迫感。
角落里有一只铁桶,散发出不愉快的气味,显然是用作临时的便溺设施。
房间的墙壁斑驳脱落,露出灰色的水泥底子,显得更添冷硬与压抑。
羁押室里关押的人不多,除了明月,还关押了三名女性,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靠墙的铁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满脸憔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