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一步巩固“疯子”人设,明月装出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喃喃说道:“别……别碰我……我什么都没做……血……好多血……”她的声音里透着惶恐,尾音还故意颤了几颤。
风霜女人听得浑身一抖,立刻别开眼,像是躲避某种不祥之物。
中年女人则轻哼了一声,撇了撇嘴:“真晦气!”
年轻女兵虽然没再发声,但双手环胸,明显在刻意保持距离。
她斜靠在墙边,嘴角的冷笑却逐渐消失了。
明月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靠在墙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
她知道,越是表现出无害和不稳定,这些人就越会把她当成可有可无的“疯子”。
时间一点点流逝,羁押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偶尔的低语和铁床吱呀的声音。
明月虽然心里仍然紧张,但表面上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疯子”角色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她敏锐地察觉到,中年女人似乎是这间羁押室里隐隐的“老大”。
年轻女兵虽然表面冷漠,但偶尔会向她投去询问的眼神,显然对她有所忌惮。
那个风霜女人则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对外界的事情几乎没有关注。
明月脑海中迅速构建出一幅权力关系图,她知道,想要在这里活得更轻松,就必须找到切入点。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继续装疯,绝不能让任何人看穿她的真实状态。
深夜,铁窗外的风声呼啸,夹杂着远处哨所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她没有睡意。
她知道,自己杀人的罪名八成己经坐实。
那把刀,那片血泊,哪样都把她推向了深渊。
家属杀害军人(如现役军官或士兵)属于特别严重的犯罪行为,尤其在1979年的背景下,对军人的保护在法律上尤为严肃。
根据当时的法律,类似案件的罪名可能包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