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越来越近!
就在视线越过在那棵又粗又首的大树时,一只铁黑,肥壮的野猪朝父子俩冲撞过来。
父亲一手把塞索伊奇拉在身后,几乎同时扣动扳机,糟糕!
连开三枪,野猪铜墙般的皮肉像是没有痛觉。
塞索伊奇赶补上一枪,完了!
太紧张,他手抖得厉害,竟没有打中。
吉姆和哈伊在后面撕扯住野猪的后腿,哪料这头野兽个头太大,被它猛地一蹬竟被甩开去了。
野猪的速度也实在惊人,几枪下来己来跟前,它似乎是积攒了一腔的怒气,首首地冲撞过来,像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父亲一把推开塞索伊奇,自己接下了这头野兽的全部怒火……天黑了,小屋只亮着一盏煤油灯。
塞索伊奇和两只狗守在父亲身边,任他给父亲用上多少止血药物也无济于事。
父亲的脸色惨灰,他几乎流干了全身的热血。
安葬父亲的过程还算顺利,这得多亏了两只狗的帮忙,刨洞,搬运,填埋都帮上了大忙。
安葬好父亲,塞索伊奇回到他们的小木屋,打算将父亲留下的遗物整理收藏。
在这苦寒之地本也没有什么可用物品,无非就是些衣服鞋帽,塞索伊奇小心的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
在父亲的枕头下放着一本发黄的记事本,塞索伊奇知道这是父亲的日记本。
这里面记着些什么?
父亲平时就少言寡语,他会有什么秘密?
这里会不会写些关于母亲的事迹?
好奇心促使他打开了这本日记,坐在床榻边细细的读了起来。
母亲是外国人,塞索伊奇是知道的,除了这个其他的他一概不知,原来在父亲的日记本里记着一切……在河的南边,一个花一样的姑娘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父母把她许配给邻村一户屠户家的儿子,只因为屠户家有钱,吃得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