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头也不抬地问:“需要什么?”
云大夫言简意赅:“针。”
药箱里面有一百零八根,从小到大排列,八柳取了中间的一根:“给。”
云大夫看都没看,首接拿着针就扎:“继续。”
整整一百零八根,全部扎在身上,离初月现在像个刺猬一样,但她感觉良好,总算不疼了,这云大夫有点东西。
田明心看女儿稳定下来了,云大夫闲了下来,赶紧凑过来问:“云大夫,初月如何了?”
“没事,你给她换个被子,待会等到针取了,再给她换身衣服,这是药方,八柳,让人去煎一碗过来,吃完了再取针,刚刚好。”
血止住了,疼也止住了,离初月终于有机会看清楚云大夫。
这次的云大夫,跟昨天的云大夫,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昨天的大夫比较老,童颜鹤发,今天的云大夫,却非常年轻,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一头青丝披散在后,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那儿,不言不语,安安静静靠在田八柳的身上闭目养神。
气质像,脸也像。
他们是父子,还是同一个人呢?
离初月初来乍到,没敢问,只把这疑惑放在心里。
她现在有了小离初月的记忆,可她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这里是土匪窝,田八柳是田明心的妹妹,她们刚来这里五天,而这五天,她几乎都在昏迷之中,对山寨不太了解。
“初月,喝药。”
离初月被打乱了思绪,张开嘴,田明心一勺一勺慢慢喂给离初月,药味道不好,但口感还不错,并不苦,反而有种淡淡的甜味。
离初月并不抗拒,很快就喝完了。
云大夫取下了针,叮嘱田明心:“大姐,这药中含有嗜睡的药,初月吃完就会睡过去,她现在身体不适合乱动,睡觉对她恢复有益,你不需要做其他的,等她睡醒了,你再来叫我。”
这药效果很好,刚喝完,离初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