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爱妾对我笑得张扬和不屑。
“得不到夫君真心和宠爱的女人最可悲。”
我敛眸淡淡道:“真心是最不要紧的。”
她觉得我只是强撑罢了,冷哼离开。
后来,她被夫君打断双腿,如烂泥一般瘫在床上,问我什么才是最要紧的。
我大发慈悲地告诉她:“我曾在佛前许下一愿,只求荣华富贵,不求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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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府的世子秦臻要议亲了。
满京城的世家贵女都避之不及。
人人都知道秦臻有个死去的白月光。
家里还养了好几房肖似白月光的妾室。
后院乌烟瘴气。
高门大户不会让自家女儿嫁过去受磨搓。
门第低的国公府面子又挂不住。
正值金秋,天高云淡。
府中的青石砖上还残存着秋雨的湿意。
两旁的青竹绿得发翠,郁郁葱葱。
我穿过木制长廊,进了母亲的院子。
母亲见我来了,当即红了眼眶。
“谨儿,你当真要嫁?”
她不停地摩挲着我的手背。
声音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