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查出什么问题,医生嘱咐过半个月再去复查。
而俞砚清害怕我再次昏迷,这段时间都陪在身边,甚至推掉了部分工作。
这样的他,现在会因为什么事让我独自去医院?我想问,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好。”
颜婉言,你在害怕什么?我自问着,却没有答案。
只是看着俞砚清转身的背影,心里总有些恐慌,总觉得所珍视的东西,就要失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情绪平缓下来,才前往医院。
半路却又发现病历本落在了事务所,只好折返。
可刚到律所大门,竟看见了说自己有事的俞砚清。
他身边,是夏清欢。
他们对面还站着一个男人,满脸愤怒。
我看着这一幕,手脚冰凉。
俞砚清那件比我还重要的事,是和夏清欢有关吗?我想要上前,可双脚如同灌铅一般不能动弹。
就在这时,却听那男人不知为何忽地怒喊了一声:“那你就去死!”眼见着他红着双目从怀中掏出匕首就朝夏清欢刺去。
我下意识惊喊:“小心——!”下一秒,嗓子却像被扼住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只见不远处,俞砚清竟将夏清欢护在怀中。
而那把匕首,也狠狠地刺进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