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她磕头又行了个礼后,佝偻着站起身便准备离开。
“站住。”
见柴嬷嬷这么轻易就要走,君弋桓冷笑提醒,“就凭你谋害皇嗣的罪过,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奴婢没有想逃,奴婢只是想死的更有价值一点而已。”
“死的有价值?好。”
笑着点了点头,见柴嬷嬷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君弋桓没有理由拒绝。
他手指敲桌,心中默默掂了掂最近,皇上对太子和花家的态度。
知道现在确实是揭发这件事情的最好时候,他沉默着,正准备仔细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但莫名地,君弋桓总觉得哪里不对。
重新盘了盘今日里发生的一切,忽然,他奇怪地看向柴嬷嬷,眯了眯眼睛质问:“今天,你是怎么混进府的?谁把你放进来的?”
“回二皇子的话……”
柴默默行了个礼,正要把阮云珊给交待出来。
这时候,后窗外阮云珊闻言吓了一跳,被溪水浸湿的绣鞋退了一下,一不小心,便碰到了竹隙中青黄色的竹枝……
“谁!”
君弋桓面色一凛,立刻便喊来人。
“我,是我……”
书房后窗外的竹林中,看见提剑冲过来的侍卫们,阮云珊和阮云罗连忙起身。
有些惊慌地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十分尴尬地,阮云珊扶着竹子看向窗内的君弋桓,有些脸红地小声道:“是,是我……”
“你……”
骤然从窗外竹林中抓包阮云珊和阮云罗,君弋桓皱眉惊讶。
挥手让侍卫们先下去,目光扫了眼柴嬷嬷,又扫了眼阮云珊和阮云罗,他忽然笑了一下目光沉沉地问:“今儿的事情,跟你们俩也有关系?
是你们俩把她带入王府的?
你们为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