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身躯微微弯曲,步伐迟缓而沉重。韩余生沉声道:“夫子,莫非您亦有憾事。”夫子颔首:“有。”韩余生望着夫子略显苍白的面庞,缓声道:“夫子,不快之事既己过去,便让它随风而逝吧,此乃您所教导。”夫子微微一笑:“你啊你,未曾料到我之学生竟能予我以教诲,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韩余生思忖良久:“皆是夫子教导有方,夫子实乃良师。”夫子轻叹一声:“算是良师吧,我所传授之知识皆为前辈遗留之物,实难称教字一说。”继而夫子又道:“你可知天有多高?”韩余生摇头。夫子续道:“那你可知地有多广?”韩余生依旧摇头。夫子再道:“其实,我亦不知。不过我的老师告知于我,然此乃其老师所传。”韩余生道:“那夫子之意,我现在见识实在太过浅薄,其实有些事物本就存在,这样子是吗?”夫子神色肃穆,沉缓言道:“实则,为师的憾事便是知晓得太晚,有些东西的确本就存在。”韩余生闻罢,并未回应,只是垂首,良久才低声呢喃:“老师,是不是不让自己孩子读书之事,也早己有之?”夫子叹息一声:“有,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父母不爱孩子,反而是对孩子的关爱与呵护,不过亦有特殊之例。”韩余生疑惑不解道:“那老师,若是连自己孩子的学费都无法承担,那为何还要孩子?”夫子道:“在我家乡,人人平等,我们每个人皆有机会,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能如此。”继而夫子又道:“可还记得我曾给你们讲过的话本?便是那剑仙之事。”韩余生点头。夫子再道:“那你说说,第二位剑仙应当是谁?”韩